程珏茫然
问：“为什
？”
程郁也皱起
眉头，冷冷说：“你还不明白吗？桂香就是锦娘。”
程珏惊讶张大嘴，半天才说出话来：“怎会是她真会是她？”
桂香十五岁时，随武氏嫁入程家，那时程珏最喜欢和丫鬟们鬼混，见武氏两个陪嫁丫鬟秀色可餐，就动心思，兰香很快就被姑爷小恩小惠、甜言蜜语所征服，又有着攀高枝心气，就跟程珏私下好。桂香虽然年纪小，但看事很透彻，不想进这个妻妾争锋乱局，愿得
心人，白首不相离，所以任凭程珏如何引诱，她都不动心。天天躲着他，防着他。程珏反而是越吃不到越觉得有味，见百般纠缠无果，恼羞成怒。日等武氏不在家时，强*桂香。桂香悲愤交加，但她个小丫鬟，举目无亲，又能怎样，只能暗自哭泣，无奈咽下苦果。谁知只有那次，桂香居然怀上身孕。程珏开始还想顺水推舟，纳桂香做妾，可武氏坚决不同意。武氏新婚不到半年，丈夫就偷腥，还要纳妾，自是觉得十分丢脸。那时武氏还不知自己以后不生，想着若桂香先生儿子，自己孩子就要行二，她不甘心。盛怒之下，给桂香灌药，堕胎，后来还把她给卖。当时武氏父亲还是知府，娘家气盛，程家人也不敢惹，不过是个陪嫁丫鬟，所以也没人为桂香出头管。程珏更是薄情，走旧还会来新。就听之任之。可怜桂香，几经转手，最后流落烟花，被卖入京中红香院中，改名为花锦娘。老鸨见她生得标致，就用心培养，花钱请人教她歌舞弹唱，锦娘十分聪明，在老鸨精心调教下，脱胎换骨，渐渐艳名雀起，成远近闻名名妓，王孙公子
把你家老四叫来，
有话问他。”
程珏正在后边陪老夫人说话，过去相处二十几年，程珏加起来也没跟路氏老夫人说过这多话，可这次不同，程珏突然变成个大孝子，承欢膝下，使出浑身解数哄老太太开心。
小厮将程珏请过来，见过礼，展颜阴沉着脸说：“桂香这个人，四爷可还记得？”
程珏说：“记得，记得，她是”似乎是个很熟悉人，但时又想不起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马谦在旁提醒他：“可是你妻子陪嫁丫鬟？”
程珏连忙说：“不错，武氏陪嫁两个丫鬟，大叫兰香，小就是桂香。后来武氏不喜欢她，用半年就把她卖掉，展兄问她做什呀？”
程郁也想起来，说：“也记得她，水灵灵对大眼睛，满可爱小姑娘。”
展颜不理程郁，接着问程珏说：“你妻子为何要将她卖掉？”
程珏叹口气说：“武氏生性多妒，这家里，略有个平头正脸丫鬟，她就容不下，唉，有这样个老婆，真是人生大不幸。”
展颜怒道：“你还有脸说不幸！你对那个丫鬟做过什！锦娘说你强*她，点也没有冤枉你。她踢你脚，点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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