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困得不行。
“睡吧,”盛危吻吻他眼角,“会给你擦干。”
林鹿在他怀里蹭蹭,迷糊地应声。
盛危闭闭眼,平复着躁动心情,来日方长,往后他们能尽情地欢乐,不计其数得交缠。
漫天飞雪冬季已然过去,春风悄然吹遍大地,就像交替季节。
“那两三百次够吗?”
林鹿感受到彼此之间温度上升,抬腿蹬他,“不是那个意思。”
两三百次……
假如天三次,周二十次,那也得不停歇干四个月!不如把他腰拿去吧。
盛危:“你不觉得舒服吗?”
只能任由盛危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抱他去洗澡。
春日到来,窗外枝头隐约可见几缕春光。
浴缸正面落地窗,远处城市阑珊灯火映照在玻璃窗上,还有波澜壮阔极光,教堂钟声定点传来。
盛危特别喜欢林鹿迷迷糊糊时候,就算之前直推拒他,但是现在又会充满依赖地靠在他怀里。
热水落过肩头,盛危嗅到林鹿身上丝丝缕缕气息,搂着他肩膀给他,将脸埋进林鹿颈窝:“林鹿,爱你……”
易举就能拢在掌心,只要他下定决心就能把这双手拿开,但是他做不到。
盛危将手肘撑在床上,目光沉沉地望着怀里人。
林鹿因为热已经把身上扣子解开,雪白外套散乱着,露出里面透白T恤,隐约可以看见优美柔韧腰线。
可能因为酒意,脸颊红扑扑,嘴唇是粉嫩肉桂色,湿润微微开合,就像盛开花苞样,露水鲜艳欲滴让人无法拒绝。
盛危不想折腾个小酒鬼,但林鹿缠着他不放手,还把他手臂拉到唇边落下细碎吻。
盛危埋在他颈窝里说:“往后还会提高,你也可以告诉往哪个方面去努力,对自己身体素质,很有信心。”
林鹿耳尖滚烫:“别说。”
“害羞?”盛危说,“想要取悦心爱人不是很正常吗?”
林鹿:“是对自己体能没信心。”
“所以往后起锻炼吧。”盛危说。
在生理上还不算餍足,但他心脏已经被填满。
“唔…”林鹿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地推他:“要睡。”
盛危从后面抱紧他不放:“现在你是。”
林鹿不胜其烦,终于醒过来,“两三次你就想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明明就是明媒正娶。”盛危温热吐息喷洒在他耳边,笑声:“还是你觉得两三次少?”
连着他臂膀绷紧肌肉和青筋并绷紧。
“林鹿,这是你先开始。”盛危眸色深邃,将他两条手腕拉高到头顶。
随着而来热度就仿佛能轻易叫人融化般,让林鹿有点害怕,但不知道怎回事,他下意识不想推开身上人。
就这样吧,融化也无所谓。
待房间归于平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林鹿呜好几次,没得到回应,好不容易被放开,立即蜷缩在被子里,他昏昏沉沉眼皮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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