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儿子叛逆,盛叔可太懂这种感受。
这波是企业级理解。
盛危和林鹿个比个有主意,他本以为自己知道已经很晚,没想到亲家是飞机落地才知道,这看,盛危至少贴心得给他个缓冲,要是他也像林海天样落地才知道这回事儿,现在能不能淡定坐在这里还是另说。
这想,亲家还是比他稳得住啊。
仪式结束后自然就是宾客们商业寒暄,大家脸上都是喜气洋洋,除林海天。
他可算是明白林鹿狼子野心,自从他把股份交易出去之后,林鹿就把他扔到海岛上,不闻不问,眼下也是订婚快开始,才派人把他接过来。
他还没从林鹿和盛危要结婚冲击中缓过劲来,那些宾客却又纷纷过来跟他道喜。
都说林鹿多好多好,取得多少成就,和盛危在起,强强联合未来更是前途光明。
林海天肺都快气炸,但为自己面子,还得强颜欢笑,脸都要笑僵。
戒指在极光映照下依旧璀璨得不可思议。
视线交缠,在片掌声中,盛危抬手抓住林鹿手臂,把人拉近,托住林鹿后脑勺,低头吻下去。
到处都是玫瑰花芬香,这样气息混合着盛危身上味道,让人心驰神摇。
林鹿闭上眼柔柔地迎合,但是忍不住耳尖又红,忽然只滚烫手掌帮他挡住耳尖。
他轻喘,“这是做什?”
头顶。
宛如幻影般璀璨绚丽梦境。
大家抬头就能看到罕见地理奇景。
为礼堂宣誓场所又更添加层神秘和庄严背景。
林鹿也仰头看两眼,盛危呼出口气,从怀里拿出戒指盒。
“哎呦,海天,这可是大喜日子,你怎拉着那长脸。”盛叔主动和亲家搭话。
林海天可不生气吗?
林鹿真是长大,翅膀长硬,结婚这大事儿都不跟他说,他是等飞机落地才知道,林鹿是要接他过来参加婚礼。
林海天质问,“文京你说说他还把当他爸吗?还有把放在眼里吗?”
盛叔可太有感触,他同情地拍拍林海天肩膀:“理解你。”
“太可爱,”盛危在他耳边道,“不想别人看到。”
他们忘自己胸前还别着耳麦,这两句话通过音效瞬间扩出去,台下顿时响起片善意掌声,尤其是余曜在台下起哄,引来片躁动。
盛危没理会那些人,把手握住林鹿手,放到唇边亲吻下:“林鹿,你是属于。”
“你也是。”温热呼吸交缠,林鹿抿着柔软唇瓣笑起来,“们是双赢。”
……
盛危将冰凉戒指攥在掌心,捂得温热,才给林鹿戴上,尺寸刚刚好,贴合着他指尖。
林鹿抿抿唇,他天能感觉到上面还残存着盛危体温。
他又将另个交给林鹿,“为戴上。”
林鹿摊开手,盛危便将手交给他,林鹿垂下眼睫,轻柔地将戒指缓缓套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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