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愧是多年哥们儿,深知余曜秉性。
他又想起另个问题:“对,你刚才去干什?”
盛危:“给你拿点糕点,还有清酒。”
托盘是用竹子做,能够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
盛危把托盘拨弄过来,林鹿忽然想起什,说:“你吃过流水素面吗?”
“你可以吗?”
“…嗯。”
盛危走近些,抬手握住林鹿腰间浴巾,尽量避免着视线下移,目光不由落在林鹿后背上,也不知道林鹿从小到大是不是喝奶长大,背部就像瓷器般片雪白,毫无瑕疵。
因为距离太近,他还不停嗅到林鹿身上气息,极为清浅淡然,就像被朦胧薄雾浸透夜来香,不经意撩拨他神经。
盛危松开时候,极为克制,虚握把满是汗掌心,“好。”
盛危也笑声:“是没想到。”
见盛危手臂猛地伸过来,林鹿立即扭身想跑,但还是没躲得掉盛危速度,被掐住腰,带到水里。
“噗咳咳咳——”
林鹿扑腾着从水面里浮起来,脸颊红扑扑,他觉得这几个月加强体质锻炼真有用,至少没再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很快他就发现另件尴尬事。
见林鹿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盛危还以为他又不舒服:“怎?”
直干杵在岸边不肯下来,就游过来:“你不冷吗?”
不仅不冷,反而浑身血液都在发烫。
见林鹿靠过来,盛危怕他发现自己异常,于是转身往回走:“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去给你拿点东西过来。”
盛危花十几分钟平复,处理好自己问题,客房服务很快也到。
他要糕点拼盘和清酒。
“听过,没吃过。”
林鹿回忆,“有次去北海道,那里有个餐厅比较特殊,可以边泡汤边吃流水
林鹿笑笑,“谢谢。”
周围很安静,所以依稀能听见山脚下大众浴场传来喧闹声。
林鹿突然想到他们出来单独开房,还没和其他人说:“你说曜哥他们要是发现们不见,不会来找们吧?”
盛危手臂搭在池边,慵懒道:“那得等明天余曜酒醒。”
“也是。”
林鹿皱皱鼻尖:“浴巾散。”
应该是刚才盛危抓他腰时候弄散。
林鹿试着重新系两次,都没系上。
浴巾湿透本就不好摆弄,尤其是他现在还在水里,水浮力不断对他造成阻挠,要是在岸上也不会这难系,但现在他也不能光着身子上岸。
见他额头上冒出细汗,盛危紧抿唇角:“来弄吧。”
折回露天温泉时候,没在池子里看见人。
他随手托盘放在旁,准备回房间找人,没想到从旁大石头旁边伸出条雪白手臂,握着他胳膊,直接把他推到水里。
扑通——
盛危头发被水浸湿,垂下几缕,柔和原本具有攻击性锋利眉眼。
林鹿从大石头边上探出个脑袋,笑吟吟说:“没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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