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见他没有不舒服,就放下心来,声音透着股不以为意慵懒:“怎,以前没人为你考虑过?”
林鹿没吭声,还真是这样,林海天把他当做稳固自己地位道具,柏季言也是考虑公司多过于他。
他莫名想到那些沙滩上被海水冲刷痕迹,时间长,就像从未存在过样,消失。
想到这里,他蹙起眉头:“你以后也要想着,不能忘。”
盛危还没说话。
小时,才各退步,订第二天下午头等舱,好在现在不属于旅游旺季,从本地飞回国航班还挺充足。
第二天天气不错,也没有延误,准时起飞。
上飞机,林鹿感冒还没好,落座便戴上蒸汽眼罩补眠。
盛危在旁边用笔记本处理事情。
林鹿感着冒,身体沉重疲倦,时半会儿睡不着,他把眼罩推起来,入眼便是盛危侧脸。
林鹿循循善诱,软下口吻,将手心放在他手背上,说:“即使哪天不在,你也要这样想着,都能知道。”
盛危:“……”
看不出来林鹿还是个唯心主义。
面对他期待眼神,盛危道:“就算你泉下有知,们又没法交流?”
林鹿沉默片刻:“…托梦?”
盛危侧脸轮廓冷峻深邃,指骨抵在太阳穴上,即便只是慵懒地靠在那里,也有种张扬自,不近人情气质。
和怀珠韫玉柏季言是截然不同人。
林鹿按按跳动过快心窝,或许他看得太明显,盛危也偏过头来。
见林鹿抿着苍白嘴唇,手掌也按在胸口,盛危问:“不舒服?”
“不是…”林鹿指头戳戳他手背,“只是…你能想着,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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