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面无表情,这种事情在业内实在屡见不鲜,所以他并不惊讶。
在前几年把控不严时候,部分有企业家为避税就会去投资这些乡村学校,既避税又博个好名声,这些学校有建两年就垮掉,但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因为只要落成之后拍几张照片,用媒体做推手炒作宣扬下,企业形象就光辉起来,至于两年之后这个学校怎样,能不能用,就根本不关他们事,就算是坍塌也没人关心。
他们倒也不怕事情败露,毕竟那些地方穷乡僻壤,就连记者都不稀罕去。
尤其是双木,本就是靠投资人供养起来企业,创办时间还没有超过六年,无论从储备资金还是流动资金方面对比老牌企业本身就有限,林鹿若是还在,柏季言当然是不缺资金,但现在林鹿不在公司,双木流动资金也开始捉襟见肘。
钱特助声音里夹杂着痛恨:“还有就是们过去时候发现那边干活工人也很敷衍,土墙垮塌下来砸到两个小孩。”
盛危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真是假,捏把他软嫩脸蛋:“行,你至少哭诉时候也掉两滴猫尿。”
林鹿眨眨眼。
他总觉得盛危今天格外好说话,于是揪住盛危袖口轻轻拽拽,“你不补偿下吗?”
“你想怎补偿?”盛危说。
“好久没吃到十字路口那家蛋糕,也不知道出没出新品?”
着借着这个机会给盛危个借口,授之个把柄让盛危弄死自己最好呢?
他微垂眼眸,唇线抿抿:“以为不会听,以为你会听信他说话…”
这话半真半假,毕竟盛危对他有那大成见,所以他以为盛危只会想着抓到他错处,而不会去探究真假。
盛危却说:“你倒也不用妄自菲薄。”
林鹿低着脑袋,看不清楚表情,他下意识将手掌放在毛茸茸头顶揉揉。
“送医吗?”盛危问。
钱特助语气松快起来:“都送到医院拍X光,除手骨骨折,好在没有伤到别地方,只是们要送孩子去医院时候,那里工人还拦着不让。”
“盛总,要报警吗?”
盛危:“最近那家店调整作息时间,现在已经闭店。”
嗡嗡——
这时,盛危口袋里手机响起来,电话是钱特助打来。
他走到旁接起来。
钱特助声音很严肃:“盛总,您说没错,们派去人到那里考察,双木根本没有用心去建学校,他们选土壤都是不适合打地基沙土,想用砖和钢筋都没有统标准,还有注泥高度和标准差十多公分,是典型豆腐渣工程。”
能欺负林鹿,只有他。
他叶褀算个什东西。
盛危道:“往后要是这种事,你直接骂回去就行。”
“…嗯。”林鹿咬咬下唇,故作委屈说:“那不也是惦记着他和你认识那长时间,以为他对你很重要,所以不忍心对他说重话嘛。”
他自动把刚才嘱咐姜学文去搞叶家事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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