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褀不愿意这件事就此揭过,忍不住追问道:“盛哥,这个花瓶是你妈妈留给你呀,你不在意吗?”
“徐伯,”盛
盛危在听钱特助汇报后,联想到林鹿这段时间反常反应,还有自,bao自弃行为,瞬间意识到林鹿很有可能也患有这种遗传病,而且他自己也知情,所以态度才如此消极。
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绝症,所以更不在乎自己身体,明明体质不好,还这放纵自己缘故,估计就在这里。
正当他在思索这件事,上楼就看到林鹿手里拿着陶瓷碎片。
盛危眉眼压低,很有压迫感,他声音又沉又冷:“你是不是想割腕?”
林鹿/叶褀:“……!?”
他有点吃不准叶褀这做是不是盛危授意?
不过转念想,又觉得不错。
随着生命进入倒计时,现在他每天就像在暗不透光海水里扑腾,身边甚至没有根浮木,只能任由不断上涨海水寸寸淹没他口鼻。
或许盛危按住他后脑,提前把他淹死在海水里也不错呢。
这想,解释就没必要,林鹿眼皮耷拉下来,恹恹地主动向盛危自首:“没错,花瓶是打碎,快惩罚吧。”
花瓶落在地上支离破碎,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叶褀刚才也只是时负气冲动,当花瓶真摔碎,他心脏跳得简直快从胸腔里蹦出来。
“还以为你要做什呢?”林鹿蹲下来,拾起块碎片,“你想到就是这种低级栽赃?”
叶褀咬牙瞪着他。
管家闻声赶来不久,盛危后脚也到。
林鹿眨眨眼睛,没太懂他是怎想到这个方面。
盛危还以为被他说中,冷哼声:“你想都不要想。”
“…唔。”
林鹿感受到手腕上传来压迫感,疼得拧起眉头,轻轻叫声,用手指挡住嘴唇,盛危顿顿,略微放松力道。
盛危钳制着他手腕,把人牵到椅子那里坐下来,回头嘱咐管家:“让佣人来把地上碎片打扫干净。”
叶褀惊诧地看他眼。
他原先还想着林鹿要是解释,他连添油加醋话都想好,没想到林鹿压根儿不解释?
“盛哥,你看林鹿都承认。”
盛危没理会他说什,低头迫视着林鹿,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刚才拿碎片是想做什?”
林鹿:“?”
“你在做什!?”背后传来熟悉冷沉声音,林鹿愣下,手腕忽然被大力握住,那股劲大得简直要把他腕骨捏碎。
他吃痛,手指就松开来,陶瓷碎片也从掌心滑落。
“盛哥,”叶褀煞白着张脸,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花瓶不是打碎,是想把花瓶递给林鹿时候,他没拿稳,真不是摔……”
“盛哥,你相信吗?”叶褀轻拽盛危衣袖。
林鹿皱皱眉,他原是想解释二,却因为手腕疼痛,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盛危重生而来,对他抱有极大恨意,或许直在找借口发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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