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你句句互不相让,聊起天来居然还有点轻松惬意,直到服务生去而复返,将个盘子放在林鹿面前,盘子上面是切好黑森林蛋糕,服务生红着脸说:“刚才不好意思打扰您,还说很多冒昧话,这个蛋糕是赠送给您。”
林鹿看着服务生背影感慨:“没想到这里服务这体贴人性化。”
盛危刚刚好起来心情莫名又变坏:……
这服务生分明就是想对林鹿示好,但看林鹿好像没往那方面想。
盛危打量他片刻,稍微做点评估。
其实这都是盛危随口找借口。
他哪里在乎那几百万,只是觉得围巾算是比较私密物品,长时间贴在林鹿脸颊上,随便给个服务生,很不妥当。
至于为什不妥当,他没细究。
林鹿打个圆场:“谢谢你好意,们本身就住在酒店里,会儿就上楼,到时候叫客房服务就好。”
服务生脚步飘忽地走。
林鹿慢吞吞喝着咖啡,拿餐巾纸拭拭唇角:“那也还是太麻烦…”
“不麻烦,两三分钟就好。”
“那好吧,…”
林鹿后半句话还没出口,被盛危出声打断:“烘干衣物也是你们店里服务?”
“这……”服务生答不上来。
指哪方面。
解下来围巾他不知道放在哪,就这放在桌上又觉得有点脏,于是抱在膝盖上。
服务生注意到这幕,又主动走过来,殷切地问:“您围巾湿吗?后台有吹风机,要不要给您烘干?”
盛危叹为观止。
其实像他这样不怎在意脸人,都承认林鹿那张脸确实让人过目不忘,其他人恐怕更容易沦陷,瞧这店员主动示好那劲儿,酒会上那帮人居然还算克制。
林鹿应该是太习惯,从小到大碰到对他这张脸献殷勤人碰到太多,所以
等服务生人离开后,林鹿拿手指戳戳盛危手臂:“你怎这凶呀,他那也是好意。”
服务生走,盛危觉得周围呼吸都畅快不少,往后靠,懒洋洋道:“你怎就能分辨他是好意还是歹意?”
“当然能,也成年呀。”
“那刚刚是谁在缆车上趴肩膀上哭?”
林鹿皱皱鼻尖:“什时候哭?”
他有点忤盛危,男人个头高,身穿黑套头衫,风衣长靴手上戴着皮手套,他在度假中心工作这长时间,也很少见到把冬装穿出时尚圈派头人。
“几百万围巾到时候你给吹坏怎算?”盛危又问。
几百万。
服务生脸色瞬间变,那双眼睛有瞬间呆滞,仿佛陷入震惊之中。
这围巾是用金子做不成!?
他环着手臂,等着看林鹿怎回拒。
“可以吗?”林鹿压根没打算拒绝,问:“现在是营业时间吧,不会耽误你工作吗?”
盛危:……
怎,看这架势,林鹿这是不打算回绝啊?
服务生脸通红,语速飞快:“没关系,会儿就吹干,耽误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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