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急刹来着?
盛危好像还没来得及教他。
盛危摘下防雪镜,找圈,没找到林鹿,听见有人喊前面有个人好像在雪道打滑,他连忙赶过去。
下坡道又陡又长,林鹿背后沁层汗,他紧张地维持着动作,尽量不让滑板打架,这个平地上摔跟头不样,要是在这里摔跤,会直接飞出去,说不定摔伤,为维持同个姿势,他整个人都僵硬。
眼看速度越发地失控,他握紧滑雪杖在地面尽量造成摩擦力,控制速度不要加得太快,或许是因为他太紧张,呼出热气凝在护目镜上,前面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紧邻他们那条雪道比较陡,只有技术娴熟人才敢在这里滑,林鹿正捶打着小腿,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吹口哨。
他抬头看,个很眼熟身影从高处俯冲滑下,流畅地划过翘起石壁,利落地在空中做个回旋落地,溅起三尺雪沫。
前方又是个弯道,林鹿深吸口气,那道身影却丝毫没有减速意思,反而借力加速,林鹿心脏砰砰直跳,只见那人雪板和地面几乎形成个直角,干脆利落地旋身过弯,随即松开手杖,在雪道稳稳停下来。
防雪镜摘,果然是盛危。
林鹿还是这近距离看人滑雪,盛危滑是真好,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拖泥带水,那高难度雪道都易如反掌。
教练教过他几回,经常摔跤后林鹿也就没心思去学。
所以这是他滑得最远次。
“你看到吗?这次滑那远!”林鹿拽住盛危防雪服,兴奋地比划着长度。
五十米也只是勉强达到初学者程度。
盛危本想这说,但林鹿仰头望着他,也不知是日头正好还是什,落在眼里忽闪忽闪。
现在他只庆幸刚才特意挑个人少地方。
林鹿都要听天由命,忽然模糊看见自己侧方出现道
看盛危动作,林鹿开始觉得滑雪是件轻而易举事,他难得有些热血沸腾。
这想,他之前划都是平地还没有到真正雪道上去试过。
换做是以前林鹿绝对不会做这冒险事,但不知道为什他现在就有种冲动,觉得自己能做好。
但他还是想当然。
雪道是有坡度,林鹿刚刚学会走路,还没走好,就想着跑,无疑是超过他能控制范围,刚下坡他就后悔,速度比他想得还要快,寒风从他脸颊刮过,割得他皮肤生疼。
他喉结滚下,到嘴话又咽回去:“…嗯。”
“还想再试试,”林鹿尝到甜头,提着滑雪板往回走:“在这自己巩固巩固,找找感觉,盛哥也去玩,先别管。”
盛危没立刻走,留在原地看林鹿滑两回,发现确实挺稳。
林鹿次比次滑远,再加上每次都能平稳地停下来,没再摔跟头,让他对滑雪也来点兴致,不知不觉就过段时间。
等他觉得累,就随便找块干净石头坐下来,舒缓酸痛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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