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请求肯定是不易达成,盛危眼神沉下来
“盛哥有什事吗?”
盛危闲闲道:“你是在这里等,还是到外面山道去看比赛?”
旁边立即有人撺掇他:“当然要到外面去看比赛,光在里头坐着有什意思?”
林鹿就说:“也去山道。”
从会馆后面出来就是山道,天然盘山弯形车道,山路旁边栽满白桦树,整排路灯由近到远把整个山道照灯火通明。
余曜脸‘你就别装,看透’。
林鹿挑个沙发坐下来,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各样休闲零食,他刚坐下来,就有人殷勤给他倒杯热奶,他边看着盛危检修摩托,边和旁边人东拉西扯聊天。
他越看那辆改装摩托越适合盛危,车型前低后高,烤漆色泽光亮,像头蓄势待发黑豹,音浪也不刺耳,就像空谷旷野咆哮。
“这音浪真是绝。”
“盛哥多久没玩摩托?都好久没听过这个声音。”
都是社会人,平时忙碌很,很少有机会聚聚,于是大家约好在生日聚会时候,每年都来场友谊赛。”
见林鹿脸新奇,余曜拿块毛巾擦拭机油,好奇问:“你以前过生日从来不是这样吗?”
林鹿说:“就是般酒会。”
“酒会多没意思,”余曜揽住他肩,嬉皮笑脸:“男人就是要玩点刺激。”
说话间,盛危推着辆伦敦黑改装摩托从后面仓库出来。
山道上路面有条很早之前画起始线,白色横线受到雨水冲刷基本上都看不出来颜色。
参加人分别把自己车开过去,盛危把车停稳,正打算系上头盔,袖子忽然被人抓住,他脚步停,回过身看到林鹿手揣在口袋里捂暖,手抓着他袖口。
“怎?”盛危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
林鹿呼出口白雾,笑问:“盛哥还记得之前答应个请求吗?”
盛危瞬间警惕起来:“你要做什?”
“可惜这车除盛哥,别人不能碰。”
林鹿手里捧着热奶,听着他们你句句聊天,嘴唇微微勾起。
他就喜欢碰别人都不能碰东西。
盛危测试完性能,听到沙发那边嘈杂热闹声,抬头望去,眼就看到林鹿被七八个人围坐在中间,和周围人说说笑笑,他比周围人皮肤白多,手里捧着杯奶,看上去柔弱又乖巧。
林鹿漫不经心地闲谈,抬头和盛危对上眼。
林鹿对摩托车没什研究,只能看出车形弧线流畅,保养很好,而且不像其他人样车身改装面目全非,挂满各式各样装饰物。
“盛哥也参加?以前不是都不参加嘛,”余曜表情诧异,进而失望叹息:“还想让鹿鹿看今天拿第呢。”
盛危要是也参加,他肯定和第无缘。
余曜顿时就像霜打茄子,忽然转转眼珠:“难道你是为特意表现鹿鹿看?”
盛危停,眼神透露出几分不悦:“说什屁话,你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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