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去,盛危揉揉眉心,偏头去看林鹿。
林鹿脑袋安静抵在他胳膊上,正认真看着电影,从他角度能看到林鹿发梢被冷汗打湿黏在脸侧,苍白脆弱颈项看不出血
盛危才不信他鬼话。
但他抱着胳膊在旁边看半天,林鹿确实没去关心他工作文件,而是上网随便挑部影片安静开始看。
电影是部年代久远西方爱情电影,对帧构图,复古色调,没想到林鹿喜欢这种影片,盛危在旁边看两分钟就没什兴趣,扭头去处理文件。
林鹿身上裹着外套,只露出张苍白小脸。
醒过来之后他就觉得有点冷,坐在椅子上看会儿电影,手脚传来那股冷意更甚。
医生叮嘱他这段时间少说点话,但不知道,是不是嗓子又疼又痒原因,林鹿反而更想说话。
他慵懒靠着输液椅,维持着舒服姿势,拽拽盛危袖子,吸引他注意:“还有…几袋…水?”
“两袋水。”
盛危专注文件,“你还能再睡觉。”
“睡不…着,”林鹿嘟囔:“好无…聊。”
现林鹿头歪在旁睡着。
点滴很有效果,不到四十分钟,林鹿低烧就退,只是喉咙像是堵团棉花,又刺又痒。
睡醒过来之后,钱特助正低声向盛危汇报工作,林鹿用空那只手揉揉眼睛,虚弱直起身体,嘟囔:“盛…哥…”
他声音太过轻弱又断断续续,盛危坐在他旁边,都差点没听清他说话,直到袖子被拽两下,才意识到林鹿醒。
盛危睨眼他脸色,不健康潮红已经从脸颊消褪:“看来烧是退。”
还有因为嗅觉敏锐,他更能闻到医院里特有那股消毒水混合着人身上味道,让他有点反胃,他甚至能感受到胃酸在他胃里翻涌,挤压着胃壁,不断往上冒。
盛危正在纸质文件上落笔,忽然感觉肩膀沉。
林鹿把脑袋埋在盛危肩膀上,深深呼吸口气,熟悉味道霎时间盈满肺腔。
躁动着不断想干呕胃部,也慢慢平息下来。
盛危伸手把人推开,过会儿林鹿又把低着头蹭过来,发丝随着动作晃动,蹭在他颈边。
出来太急,手机也扔在卧室没带出来,林鹿掀开眼皮,眯着眼瞧眼盛危手提电脑。
见盛危没反应,林鹿慢慢把手摸索到鼠标上,下秒手腕就被按住:“病还这能折腾?”
“无聊…想玩。”
盛危拒绝:“里面有很多重要文件。”
“不碰…文件,”林鹿仰起脸,以种无辜值得信赖,满怀期待神态说:“就稍微…玩会。”
“…药…”林鹿张张嘴。
发声时就像嗓子眼棉花被点燃样,灼烧着喉咙疼厉害,林鹿忍又忍,才没咳出声来。
盛危将透明纸质文件递还回去:“给他倒杯水。”
“吃药之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钱特助收起文件:“去给林总买点能填肚子东西,顺便去打点热水。”
盛危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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