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吐吐舌头。
林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喉咙像被撒把石砾涩痛发痒。
他及时低头,用手背挡住嘴唇,闷头咳嗽。
九月正午太阳还是很毒辣,场馆里观众比肩接踵,更让周围空气浮躁闷热,林鹿感冒还没完全好,咳嗽几下更觉得头有点晕,肚子也有点反胃。
余曜担忧地凑过来,伸手在他背上拍拍。
“和电视上看很不样。”
余曜冲他挤挤眼睛,“赛车要到现场来看,身临其境才有意思,以往这种规格比赛都是在国外承办,想看就得出国,这次西城赛场作为承办地消息宣布出来,怪不得车迷们都疯。”
林鹿转头望向看台,车迷们脸上画着彩绘涂鸦,手里拿着小喇叭,还有旗帜兴奋挥舞着。
“看那里,”余曜碰碰他肩膀,指个方向,“猜猜那个棚子是做什?”
林鹿顺着方向望过去,棚顶涂着招摇彩绘,里面挤满人,前面分明挤不进去,后面人还在往前挤。
周末,天气格外晴朗,西城赛场人山人海,喧嚣声音离着老远就能听得见,从检票口到看台眼望过去都是乌压压人群。
林鹿是头次近距离观看赛车比赛,他和盛危走是贵宾通道,在通道里还不觉得,直到走出去,就像听觉瞬间被打开样,看台沸腾喧闹声音瞬间涌入耳膜。
车迷们声嘶力竭呐喊声,让听人都为之血液沸腾,他们挥汗如雨,脱下外套拿在手里为心仪车队加油打气,林鹿上次见到这样场面,还是陪楼扬去看某场球赛。
“鹿鹿你看衬衫都汗湿,你怎点汗都没出!”
趁盛危没注意,余曜凑到林鹿耳边小声问。
“是不是不适应这里?”
盛危低头看着他咳颤动肩胛,“想吐吗?”
“还好,”林鹿强忍着把不适压下来,抬起咳发红眼眶,轻
“下注?”林鹿歪着脑袋,猜测说,“在澳城见过那个彩绘。”
“猜中,”余曜笑嘻嘻,“是合法下注渠道,只要比赛还没分出胜负就可以下注。怎样?要不要比比试试?看看们谁猜冠军猜准,每次都能赚个盆满钵满呢。”
林鹿忍住笑,“曜哥可要教教。”
“说怎走着走着你们人没。”
盛危终于注意到他们在后面窃窃私语,他对正吹嘘余曜说:“你那三两下就别到处显摆。”
在太阳下走半刻钟他就满头大汗,而林鹿除苍白脸颊或许因为日光照射泛起少许红晕,手臂依旧冰冰凉凉,没有丝汗珠。
“天生体寒,很少发汗,”林鹿唇角含笑。
“真羡慕,”余曜抖抖衣襟,他都快热死:“动不动就出身汗,出门前衣服都白换,话说鹿鹿你是不是第次来看比赛?是不是觉得很震撼?”
双木是搞自动驾驶汽车,虽然都是汽车,但是自动驾驶开发和这种赛车截然不同。
他以前解赛车比赛还是偶尔在体育节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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