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早就化在汤水里,雪梨也经过小小炖煮晶莹剔透,稍抿口就化在唇齿之间。
林鹿很快就把那小碗冰糖雪梨汤喝完。
“很好喝,”林鹿抬眼,眉眼含笑,“盛哥也尝尝?”
盛危面无表情瞥眼放在手边冰糖雪梨汤,没什动作。
林鹿又盛第二碗,随便两句话就把许姨夸心花怒放。
林鹿:……
不愧是你钱特助。
教训完钱特助,盛危又冷漠无情地扭头警告他:“老实坐着。”
钱特助专注开车,这下再也不敢往后看。
心里却在犯嘀咕,看来盛总也没那憎恨林总,这不还担心林总,不敢放林总个人回家吗?连会议都要往后推。
盛危脑海里警报器瞬间响。
会议虽然重要,但对于公司来说最大隐患就是林鹿。
他哪可能放他单独行动?
和林鹿带来威胁相比,会议开不开简直不值提。
何况他早就打算接下来严密观察林鹿举动。
。”
“嗯,”盛危翻阅文件,“不错。”
林鹿探头问:“们现在是去公司吗?”
钱特助专注面前路况,抽空回他:“不是,是回盛宅。”
林鹿是知道掌控个公司有多忙,得处理大大小小多少事宜,多耗费心神。
真有这好喝吗?
盛危用勺子搅搅里面雪梨,梨块软就像棉絮样,但他莫名想起林鹿手腕,细长清瘦皮肤白像雪,比雪梨还要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乌七八糟东西,盛危额角跳,掩饰性举起小碗抿口,下刻眉头皱得像打结,齁得他
林鹿也和他想到起去,他感动地摸摸心口,禁不住再次感慨,再也找不到这体贴称心饭票。
回到别墅后,下车凉风吹,林鹿抬起头看几片泛黄树叶打着旋儿从枝头飘落下来,才意识到居然已经快秋天。
许姨将早餐摆上餐桌,“还炖蛊冰糖雪梨汤,林先生感冒多喝点这个,好得快。”
林鹿接过来:“辛苦许姨。”
“快尝尝看怎样。”许姨笑眯眯,又给盛危舀碗,“先生也尝尝,去去寒气。”
眼看车子就要靠边停下,林鹿拢拢衣领,正打算拉开车门,就被攥住手腕。
和他沁凉温冷皮肤相比,盛危掌心火热滚烫,有种别样舒适熨帖,林鹿愣愣。
紧接着车门在他面前被锁上。
盛危抬眼,沉声道:“开车!谁让你自做主张……”
话还没说完,钱特助就脚油门把车重新轰回车道,语速飞快:“再也不会,盛总请不要扣奖金。”
他应当适当体贴下他饭票。
“把放在路边吧,”林鹿揉揉咳得发疼得胸口,嗓音虚弱,宽宏大量地提议,“打车回去,你赶紧载盛总回公司。”
钱特助顿顿,透过后视镜瞄眼盛危表情,等他如何决择。
事业为重盛总应该会同意这个提议吧?
见车速放慢,林鹿扭过身,轻轻将手掌搭在门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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