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点火发动后,钱特助看向后视镜说,“盛总,有关今天会议相关事宜文件都整理好,都放在后座
林鹿抽出纸巾擦手动作顿顿,盛危难道是担心他,不小心在洗手间里面摔倒或是昏过去才故意陪他过来?
没想到盛危看着凶巴巴不近人情,居然这体贴,对待自己仇人居然也这宽容善良……林鹿看向盛危表情更宠溺。
盛危脸又黑:……
该死,林鹿这是又什表情!
出洗手间,护士把装药塑料袋交给盛危,多嘱咐两句注意事项。
见林鹿扶着墙迎面走过来,他盯几秒问:“你醒?怎从病房出来?”
“想去洗个手。”林鹿回道。
盛危见他脸色苍白虚弱,走个路都摇摇晃晃,怕他到时候摔在洗手间里又惹出事端:“和你起。”
林鹿:……
他不明白去个洗个手为什还要人陪,又不是上小学还要手拉手,不过盛危现在是他长期饭票,又很称心如意,他也乐得纵着他。
汪杰灰溜溜离开后,林鹿忍不住弯腰咳嗽。
烧虽然退,但感冒还没有全好,喉咙刺挠发疼,他虚弱无力地扶着墙咳好久,直到喉咙干疼,才缓缓直起腰。
“林先生,要不给您接点热水喝喝?”护士担忧问。
林鹿摇摇头,指尖揉揉咳抽痛太阳穴,等待嗓子眼那股痒意消退。
这时隔壁电梯门打开,他下意思抬起头。
生病是林鹿,药原本应该交给他,但是林鹿眼皮耷拉着,小脸苍白苍白,看上去下秒就要昏过去,她们是点儿东西不敢让他拎。
就连盛危也是这想。
居然稍微淋个冷水就能发烧,现在林鹿在他眼里已经成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风吹就能步三晃,轻轻碰就会碎玻璃娃娃。
如果说为拎着这点药,林鹿说不准又昏过去,再耽搁他个晚上睡眠时间,倒不如他帮忙拎着。
来到地下停车场,钱特助早就在驾驶室里等着。
于是盛危就看到林鹿朝他露出个‘真拿你没办法’表情:“那就起吧。”
盛危:……
这幢私立医院设施豪华,就连洗手间采光也极为通透,抛光大理石地面像水磨镜样,就连洗手台都是标准欧式风格。
林鹿在洗手台那里洗手,还礼貌地问盛危:“盛哥不用吗?”
盛危手揣在口袋里,脸上看不出情绪,“……不用。”
盛危出电梯,便对上林鹿视线。
在办公室里稍微寒暄片刻,盛危就没再久留,他满脑子都在思索林鹿为什会淋到冷水?
是单纯无心之失?还是想假借生病降低他戒心,消除他警惕?亦或是有什阴谋诡计要来医院实施?还是又是新戏耍他手段?
换作其他人他不会想这多,但林鹿实在是前科累累,之前为留在他卧室,还装作不小心弄伤手,所以对他所作所为半点都不能放松。
种种揣测在脑海闪过,盛危暗暗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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