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换身衣服,两人同来到餐厅。
管家面让佣人把早餐搬上桌子,面瞧两人表情,但林鹿天生唇边带笑,盛危如既往面色冷硬,他也看不出什名堂,关上门,和佣人起退出去。
林鹿喝粥动作斯文优雅,举手投足就像是用标尺量过,让看人就觉得赏心悦目。
盛危哼笑声,他最是不屑那些上流社会规矩,个个瞧着人畜无害岁月静好,为利益却能手足相残,抢头破血流。
林鹿算是里面最会装。
他想起曾听人说起过,盛危大学专业是体育,曾经是想为国争光,后来迫不得已才来接他爸班。
晨光下男人分水破浪,林鹿视线落在他结实紧绷腰腹上,看着看着他就怀疑以自己眼光,之前为什能看上柏季言。
盛危浮出水面,手掌把湿润发丝捋到脑后,眼就注意到站在那里等他林鹿。
林鹿打招呼,“盛哥。”
盛危朝他走过来,身精壮肌肉,身材挺拔眉目深邃,水沿发梢落下,有种浓墨重彩冲击力,林鹿有点不自然。
柱线条,肩胛骨轻微起伏,单薄流畅腰线没入双腰窝,看在人眼里,叫人喉咙发痒。
见林鹿有要扭头迹象,盛危猝然松手,门又合上。
林鹿对盛危心情波澜起伏无所知,他换好衣服,穿上鞋子来到楼下餐厅。
厨房里佣人们正在忙碌,林鹿和他们打声招呼,他不擅厨艺也就没有留在那里裹乱,捧杯热水来到客厅,正巧管家从楼上下来,他才想起昨天半夜事,“盛哥回来?没有看到他人?”
管家就引着他往后院走,“先生平时喜欢锻炼,这个点应该是在游泳。”
他迫不及待想撕开林鹿与世无争伪装。
林鹿正捧着海鲜粥喝,忽然餐厅门开,
“嗯,”盛危嗓音低沉,捞条毛巾漫不经心擦着,“为什在那等?”
林鹿说,“等盛哥吃早餐,客随主便。”
盛危挑眉嗤笑,“现在知道客随主便,你昨晚那姿态可比还像主人。”
林鹿弯唇,淡淡笑,“那还不是盛哥让人觉得宾至如归吗?”
盛危瞥他,当初他听闻林鹿人缘遍布整个新京市,还以为是夸大其词,现在瞧林鹿那张脸配合说出话就是让人莫名觉得浑身舒坦,但是他不会被蒙蔽。
果不其然,进后院就听见哗啦水声,林鹿就站在廊下看盛危游泳。
其实比起游泳,盛危最喜欢发泄方式是自由搏击,但今天不知道怎回事,股烦躁火气在心里盘旋,搏击反而让火越烧越旺,他这才想起不怎用泳池。
入水,这股火气就压下去。
林鹿慵懒眯起眼,抱着胳膊眺望这里,微风轻轻撩起额头柔软发丝,昨天晚上灯光晦暗,他没能打好好打量盛危。
自己个头已不算矮,将近米八,但盛危身高更为优越,至少高他大半个头,昨晚他对盛危印象就是西装革履猛兽,现在看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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