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火没想到颜哥会这
认真
和他解释。
写纸条那时候不开心是突然之间从心底里蹦出来。
有些事你是在往外走，但总会想回头看。
路上有块石头，那大那尖，黑骏骏立在那，回回转身都能看见。
江知火知道，自己确实就是钻牛角尖，没什不好承认，多明白人都有钻牛角尖时候。
“醒醒。”颜慕说，“钻牛角尖
。”
江知火愣愣眨眨眼：“啊？”
颜慕看着他说：“因果关系反，因为是你才会认识。”
颜慕没忘江知火写在纸条上那句话。
什本来该认识不是
。
颜慕
路无言，径直往电梯间走，下楼后去开在图书馆另侧小餐吧。
图书馆内不允许带有味道食物，前来自习都只能到这边吃完再进去。
现在不是吃饭点，没什人，颜慕扫两杯奶茶，江知火站在吧台旁陪他起等。
省图门口已经被封住，不允许入内。PickU训练营门外每天都蹲着粉丝站姐们，节目组车开出来就知道是来外景拍摄，行程早就被公布出来，现在图书馆门口围群人。
餐吧服务员小姐姐很好奇，看早上人来人往，实在想知道图书馆内到底什情况，但她没法离开这里。
捏着那枚被敲成两块贝壳，遍遍对他说：“秦哥，答应过，别忘。”
那几天云舟心情很低沉，他问过秦慕个问题。
“如果拿别人东西，该还吗？觉得该还，好像只能还，可是有点点舍不得……没想过要拿……秦哥，是错？”
他倚靠床头，蜷缩双腿抱住膝盖，这是个特别无助姿势，可他没办法，他只能把自己缩成小小团：“秦哥，是云舟，只有是……”
颜慕看着纸条上那两行字，又想起许久之前缩在床头小云舟。
把这句话写给颜哥，方面是想告诉他，另方面
从来没有这种说法。
“没什本来不本来，都是注定事。”
江知火拍拍脸颊，触感还在，麻麻。
颜慕说：“只能碰你，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出这种动作。那天巷子里被你抓住让觉得震惊，后来事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往下走。”
“因为是你，接着才有然后。”
等来等去好不容易有人从里面出来，正想问，就看到个帅哥面无表情把另个帅哥脸狠狠搓顿。
服务员嘴还没张开又被迫合上。
颜慕这手出得太突然，挺不客气，江知火没反应过来，两边脸都被搓得有些发烫发麻。
江知火：“？”
颜慕没放下手，而是在脸颊又捏下，往外掐。
那种绝望无助是会刻在心里，他比谁都清楚走不出来滋味。
纸条很快被传回来，只有四个字-
跟出来。
江知火看到时，颜慕已经起身离开，椅子跟随他站起动作往后拉，又被推进去，颜慕连教材都没合上。
江知火起身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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