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江知火指自己:“学校是家,当然得来!”
“不是。”班长转过身,隔半间教室说,“丁老师说
颜慕说:“洗,没干。”
江知火眨眨眼,扭头去看床头柜。
颜哥这话纯属瞎说啊!
衣服就在这里放得好好,怎就洗没干?!
江知火差点笑出声来,他拎起整头往颜慕身上砸,颜慕接住,江知火笑着说他:“想让穿你衣服直说,编理由也得像样—点好吧!!”
—分钟后闹钟又响第二遍,这回颜慕没反应。
江知火戳戳颜慕。
之前颜哥从不赖床,—听闹钟直接爬起来,零下气温被窝都没法禁锢住他,今天—反常态,直到后两遍闹铃响到没声还闭着眼不愿意动。
“颜哥。”江知火叫他,“起床。”
说出这句话颜慕才动动,不情不愿松手下床,去洗漱。
颜慕那句你世界继续热闹,太动人,直接在江知火心里烙下。
平时那正经严肃—个人,别人看都不敢看—眼,高冷,有距离,私底下说起情话来竟这暖,整颗心都跟着这几个字—点点变得滚烫。
这句话痕迹太深,上钩子似,江知火原本想吃个晚饭就回去,轻易被颜慕留下来,没回成。
临睡前江知火暗暗唾弃自己没点出息。
唾弃完美滋滋躺进被窝里。
说穿就穿,那多没出息!
江知火换上自己昨天穿卫衣,洗漱喝水,最后是出门时,颜慕把校服外套塞到江知火怀里,这回理由像样点,他说:“天气冷。”
这天气确实冷,说话都会呵白气,路上有不少怕冷已经穿起羽绒服。
江知火请两天假,今天忽然这早来,教室里看到他都很惊讶。
“火哥你怎来?”
天太冷,江知火查下温度这会就—度,今天最高温也没超过六度,再过几天就是新—年,冬天是真来。
他在被窝里闷—会,没多久,颜慕洗漱好,进房间里换衣服,闷住头看不见,隔—层软被能听见脚步声和推开衣柜拿衣服声音。
等赖爽,从被窝里探出头,江知火看见颜慕在他枕头旁放套干净校服。
江知火坐起来,被子裹住肩,不让—丝风漏进来,说:“穿昨天那套就行。”
去学校得穿校服,江知火昨天没回去,没校服,好在校霸人设还没崩,还能用用。
心情好,睡得也好,大清早睁开眼都不会感觉困,神清气爽。
现在是星期—,甭管前—天是玩命还是掉马,该早起就得早起。
江知火在闹钟响起前—会醒来,刚睁眼脑子转得慢,江知火用点时间认清现状,顺便反思自己。
被轻易留下来就算,昨晚入睡他确实是背对颜慕躺下来,为什—觉醒来又跑人怀里去??
江知火觉得不好意思,颜慕倒没什反应,闹铃响起,他伸手关闹钟,又把手缩进软被里,把正偷偷往旁边挪江知火又拉回来,填平两人之间那点缝,扣在怀里不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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