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轻轻碰下就片红,江知火捏在手里点事也没有。
“为什碰你没事?”江知火问。
颜慕实话实说:“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开始就连自己也惊讶。
江知火想起小时候担心秦哥疼,每回都得全副武装才敢和秦哥躺张床,很懊恼:“早知道以前就碰碰看,否则也不至于被你瞒这久!”
颜慕知道江知火需要接受时间,所以他并未纠结,也不催促。
“等你回答。”
这句话不是敷衍也不是推卸责任,颜慕说,“理解你想法,不用急,留在原地就行,在这陪你,什时候往前你来定,想往前跨就来牵手。”
颜慕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等药水稍微干点,将新纱布贴好。
不需要说太多话,江知火“嗯”声,睁开眼,眼神能看到颜慕手指,指节分明,动作轻慢。
棉签沾上药水,冰冰凉凉抹在伤口上,药水渗进去,泛起疼,鼻端股苦涩药水味儿。
睡晚上,昨天没回答问题不能直躲着。江知火没有答案,选择把问题问回去,直白道:“现在们什关系?”
这话不仅问颜慕,也问他自己。
要放前几天,他冲动准答应,因为那是颜慕,只是颜慕,他已经够解颜哥是什人,不用想太多。
现在情况不样,更复杂。
上,早上起来得换药。
江知火侧躺在沙发上,撩起衣服下摆,把裤腰往下扯点,露出贴着纱布位置。
衣服下皮肤很白,腰腹线条延进裤腰,侧躺时有小块地方往下凹,那儿有个小痣。
很小颗,般人注意不到也不会去看,但在白色纱布对比下竟有些显眼。
颜慕搬条小凳子坐在旁,微俯下身。
他又问:“话说你这到底怎回事?以前不知道,现在总该知道吧?”
关于颜慕不能被触碰这事,开始江
江知火眨眨眼,忽然想起件事,昨天太乱,他下子忘。
“为什?”他问。
颜慕怔,刚说完那些话,被反问句为什任谁都得懵。
“不是。”江知火坐起来,抓住颜慕手。
他手腕上有道红痕,被那些保镖扯掉时碰。
他刚认出秦哥来,分开那多年,知道真相时又是暧昧不清关系,话虽然说开,但问题本源还在,分开太久,知道得太突然,心里坎没那容易跨过去,江知火需要些接受时间。
颜慕能理解江知火想法。
看到纹身,认出云舟时,他也纠结过。
那时关系差,自己性格变化太多,他们都不是以前那两个人,想法不再像从前那简单,也不纯粹,发热期和信息素作用之下还可能做出控制不住行为事。
要想问题很多。
纱布贴久,撕开时挺疼,江知火动下。
“轻点。”颜慕说。
“没事,就是那胶带黏皮肤上。”
江知火屈起右手,枕在手臂上。
刚醒不久,眼睛还很干,江知火闭上眼润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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