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火压根没想忍他怒火,“你他妈玩是吧?好玩吗?你上次那理由还没告诉,你又来????”
手上触感还在,颜慕怔住,他没话讲,他根本没办法讲,他只能说:“抱歉。”
抱歉尼玛。
两个人时候就算,怎弄都是两厢情愿,现在这是什意思?把人尊严都特摁在地上摩擦吗?
江知火也不想听颜慕说任何话,从身后抓包纸扔给他:“去洗手,滚出去。”
江知火喘着,胸腔剧烈起伏,却挤不出丝空气,就那将将堵着。他把推开颜慕,没管其他,扣好,背靠墙壁点点无力往下滑。
他用全身力气,颜慕后退好几步,磕到餐桌,腿上疼痛袭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什。
江知火坐在地上,呼吸完全没法平复,眼睛闭久能适应黑暗,他看到不远处颜慕。
空气中漂浮着两人信息素,还混股很暧昧味道。
操。
吻他腺体,声音暗哑:“别动。”
“别动个鬼啊,撒手!”
江知火胳膊肘往后抻,反而被颜慕搂得更紧,半点没法挣扎。
郦穆河又敲两声门:“小火,你灯怎是关?是睡吗?”
动作更快,反应本来就不会那容易消下去,紧张,反而起反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这得挨棍子。
理智回笼之后,江知火火气下子上来。
之前在空教室也他妈这样来过回,事后用“先留着,找到理由告诉你”这种话糊弄过去。
现在呢??
理由呢????
“颜慕,你他妈有病是吗?”
在极度紧张状态下,全身都是麻,神经有种新、完全说不出口刺激,江知火在最后几下仰起后颈。
门外沉寂片刻,脚步声又逐渐走远,放在旁手机却亮起来,成黑暗房间中此刻唯光源。
郦穆河:睡?那就不打扰。
郦穆河:还是不大放心,买蜂蜜和解酒药,放在门口,如果半夜醒来记得出来拿。
郦穆河:能来陪过生日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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