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轻轻枕在千珏千
手背上，轻声问道：“
是你海螺姑娘吗？”
“是，也不是。”千珏千伸手轻轻抚摸着卡丽妲银白长发，许久才缓缓说道：“你始于师生之情、终于情感之义，那时你只是在懵懂无知崇拜强者，这并不是真正爱情，也不应该成为你对自道德约束……”
“你能陪着这半年，已经很知足
。”千珏千笑起来，抚摸卡丽妲头发手掌，动作愈发缓慢，声音愈发轻柔：“走之后，回去找他吧，那两年你在玫瑰笑声，比见过、你这辈子其他所有时候加起来都多，所以……那里才是你真正人生。”
话音落时已经很轻很轻，几乎宛若耳语，紧跟着，抚摸卡丽妲手掌也渐渐停止下来，直到最后完全不动，重量渐沉，任由那手掌无力搭在卡丽妲头上。
卡丽妲仍旧没有动，还在保持着将脸贴在千珏千手背上姿势，只有无声泪水从眼中滑落，混合在那温润潮湿海风中，
如海水滋味，苦涩、温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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