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渐渐上头,魏柏言脑袋有点昏沉,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正当他再想点下杯时,突然有人拍拍他肩膀,魏柏言回过头。
眼前男人斯斯文文,五官英挺好看,双眼睛温和似水。
吧台里烟雾浓重,朦朦胧胧间,魏柏言在那熟悉眉眼间竟然看到那个人影子。他不禁愣愣。
“酒不是这样喝。”那人坐下来,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到魏柏言身上。他端起手里玛格丽特,啜口酒,对魏柏言问道:“你第次来?”
听到这句话后,魏柏言清醒过来,酒吧里聊骚人多,他早就有所耳闻。魏柏言没有再理男人,端起酒保递来威士忌,又开始喝起来。
新区地广人稀,下班高峰期过,路面上难以见到车影子。魏柏言大踩油门,车速倏然增加,景物如流水般往后退去。白色宝马以种极其危险速度在路面上行驶。车窗大开,猎猎寒风刮得他脸生疼。
魏柏言脸阴郁得厉害,深褐色眼睛结层冰,冰面下面暗潮汹涌,似乎随时要呼啸着破冰而出。路灯盏盏地远去,他猛地扭过方向盘,踩上刹车,车身甩个极大弧度,急停下来。
车轰鸣几声,熄火。
魏柏言喘息着,没过多久就像力气被抽干似,他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双手以保护自己姿态,轻轻地环住自己头。
远处临江地方,依稀能听到人声嘈杂。江滨有不少酒吧,现时正是营业好时候,那里片灯红酒绿,繁华热闹,依稀能看到人影在霓虹灯下晃来晃去,笑声远扬。
“来这里很多次,谁常来谁不常来,基本都知道。”那男人转过身来,翘起腿,脸在酒精作用下微微发红,“……你是gay?”
魏柏言喝酒动作顿顿,他终于放下杯子来。
“这里是Gay吧,”男人解释着,他手指在酒杯杯沿上打转,“实话说吧,对你挺有兴趣。”
魏柏言打量着男人,那男人翘着腿,双桃花眼在烟雾缭绕环境里增添几分暧昧。见魏柏言不说话,男人大着胆子摸向魏柏言厚实肩膀,身体倾过来。男人身上很干净好闻香皂味扑面而来,掩盖酒吧里难闻味道。
魏柏言眉毛蹙起,对男人
魏柏言身体动动,衣料被他微小动作带得皱起来。他支起身体来,重新发动车,往酒吧而去。
酒吧里股烟酒味道,刺鼻得很。里面人头攒动,吵吵嚷嚷,摇滚音乐震耳欲聋。
魏柏言在吧台旁边寻个地方坐下,他点杯酒。很快酒保就给他上杯盛冰块威士忌。魏柏言端起古典杯,闷头喝下。
酒浓烈而刺鼻,辛辣且苦,有种浓烈烟熏味,这味道躁动而激烈,像是舞池里疯狂舞动人群。魏柏言像是麻木般,酒烧喉咙也不自知,杯威士忌很快便见底。他招招手,又要新杯威士忌。
透明澄黄液体灌入喉咙,又是杯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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