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恨你们寄托在你们孩子身上可悲骄傲。恨你们用肮脏手碰,恨你们过节穿衣服,恨你们口袋里钱,恨那些令你们哭泣残酷诅咒,恨你们眼睛,恨你们心情好时猥亵行为,恨那些像公墓里棺材样摆在客厅里钢琴,恨你们那令人作呕爱,恨你们教给所有东西,恨你们梦想里可悲,恨你们新鞋子发出声音,恨你们写过任何个字,恨你们抚摸每个时刻,恨你们做对事情时每刻,恨你们挂在床上圣母,恨与你们做爱时记忆,恨你们微不足道秘密,恨你们最美好日子,恨你们从身上偷去所有切,恨那辆把你们带向远方火车,恨你们目光玷污过书,恨你们恶心面孔,恨你们名字发音,恨你们互相拥抱,恨你们拍手,恨你们感动,恨你们强求说每个字,恨你们在看远方时悲惨样子,恨你们播种死亡,恨你们糟蹋所有宁静,恨你们香气,恨你们互相理解,恨你们停留过任何土地,恨你们度过任何时光。这些时间每分钟都是种诅咒。鄙视你们命运。现在你们窃取命运,只在乎知道你们死。将是那种撕碎你们痛苦,将是那种折磨你们不安,将是你们尸首发出恶臭,将是吃你们尸骨发胖那些蛆虫。每当有个人会遗忘你们那将是。
——只想活着。
——你们这些杂种。
那天,助手很顺从地穿上条纹号衣,从此再也没有脱下来。那种来回变换永远停住。后来在医院六年中没有人听见他说句话。在疯狂发作各种不尽表现,bao力形式之中,助手给自己选择种无懈可击细致形式:沉默。他在个夏季晚上死去,头浸在血里。阵临终恐怖喘息把他带走,他眼里闪过种贪婪目光。
三
正如已经可以体会到规律,命运习惯地带来些出乎意料邂逅。是这样,派克斯正在进行每月次沐浴,他清楚地听到《芬芳花朵》重奏。事情本身并没有什值得注意,但是要考虑到,在那个时刻,没有正在演奏《芬芳花朵》乐队,在桂尼芭没有,在别地方也没有。具体地说,那支乐曲,在那刻,只在派克斯头脑里演奏。谁知道是从哪里落下来。
派克斯洗完澡,但是,那种独特、绝对私人《芬芳花朵》乐曲依旧在头脑里回满(由单簧管和钢琴伴奏四重唱)。作为惟有这种特权倾听者,他越来越惊异,因为那首乐曲整天都跟着他:音量适度,但是持续不断。那是个星期三,派克斯应该去给教堂乐器调音。事实上在那个时候,世上只有他可以在耳朵里不断响着《芬芳花朵》同时为乐器调音。事实他办到,但当他回到阿贝格寡妇家里时已经精疲力竭。他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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