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宏宇心不在焉点头，刚想去拿个杯子喝点水，关宏峰已经掐着他后脖子把他拽到
面前。关宏宇这才反应过来，试图辩解：“哎呀你急什
呀，你听
说完，这是公事，不是去找乐子，真
！”
关宏峰
点也不买账，手上又用把力，掐得关宏宇哇哇叫。他神色很冷，低声道：“胡扯！和周巡喝两杯，他就能给你翻案？”
关宏宇知道他误会，连忙道：“不是和周巡，这不——又发生碎尸案，这不是去给你找目击证人去？”关宏峰怀疑地看着他，半晌，松开手。
关宏宇拼命揉后脖子。关宏峰沉默会儿，问：“哪发现？”
关宏宇边揉脖子边回答：“迪厅对面垃圾场。真够恶心。在亚楠那边差点吐出来，姐们非押着去太平间看尸体，去……”
文弱周舒桐喝醉是这副德行，光顾着乐，动作就慢。周舒桐在沙发上不满地催促：“那慢！快点！”
关宏宇赶紧倒水，扶着她，还贴心地给她端住杯子。两个人靠得很近，周舒桐却又不喝水。她把勾住关宏宇脖子，小声道：“服你，真服！你猜怎着？保安还真看见！”
关宏宇凛：“看见什？”
周舒桐低声道：“抛尸啊……个带着摩托头盔男，穿衣服是红、不，是橘色……反正……”
关宏宇皱眉：“几点看见？”
关宏峰疑惑：“高亚楠带你去太平间？”隔几秒，他才反应过来，怒道，“那是法医实验室，你上点心行不行？”
关宏宇无所谓地摊摊手，道：“啊，随便吧。反正就是个名儿。那味儿，哎哟，现在想起来还恶心……省好几顿饭哪……”
关宏峰打断他：“别扯没用。跟说说垃圾场情况。”
关宏宇“哦”声，想想，尽量简略地概括下：“就是黑塑料袋，五袋！跟公园里那些能拼成俩全人。”
关宏峰沉吟片刻，把想往
“九点。”周舒桐双眼焦距已经不大准，但还在努力回忆，“是九点。阿荣还说，那个头盔肯定是红……特别扎眼。”
关宏宇觉得有点头痛，急着问：“等等，身艳装摩托车手？”周舒桐没回答。关宏宇低头看，小妮子已经睡过去。关宏宇似乎想到些什，皱眉思忖片刻后，低头看到烂醉如泥周舒桐躺在边，又叹口气，靠在沙发里，发起愁来。
关宏宇是第二天早回到家。他掏钥匙准备开门，钥匙声刚响，里面人就开门，关宏峰站在玄关口，眼圈整个是黑，显得脸疲惫。他掩身在门后，等关宏宇进门后，迅速关上门，又小心地透过门镜向外看看。
做完这切，他才走进里屋，低声问弟弟：“怎样？”
关宏宇打个呵欠，好笑地看他：“瞧给你担心，哎，哥，你不会宿没睡吧？”两个人靠得足够近，关宏峰闻到关宏宇身上酒气，脸色也是沉：“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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