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对他笑
下。“看不出来，你这种搞机器
大老粗，演讲起来居然也有模有样。”她说。“更何况——”她朝那只狗点点头，“杰克森很喜欢你。它看人从来没有看走眼。特别是男人。”
诺克斯低头看，这才发觉自己还在摸那只狗头。他赶紧把手缩回来。那只狗伸着舌头直喘气，抬头看着他。接着，他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人在说笑，有他们机电区人，也有物资区人。由于房间门关着，隔着墙壁，笑声听起来闷闷，而那笑声中还夹杂着敲击钢铁声音。有人在折弯钢板，有人在打造刀械，而制造铆钉机器现在用来制造子弹。这时候，诺克斯忽然明白，刚刚麦克兰所说忠诚是什
意思。从那只笨狗眼中，他看得出来，它愿意为他不顾切。他要它做什，它就做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忽然想到自己手下。他们也是样对他忠心耿耿，愿意为他牺牲切。而麦克兰手下也样。想到这里，他忽然感觉心头好沉重。诺克斯忽然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沉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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