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停下,想看看他会有什反应。不管在什场合,有些字眼是永远不能提。老沃克动也不动。她猜得没错,他已经太老,早就忘小时候最令人恐惧禁忌。不过,也说不定是因为他太寂寞,太难过,根本不在乎。
“不过,他寄给电子邮件里,提到种叫作像素东西。他说像素密度太高。”她把那张字条拿给他看。老沃克拿起他放大眼镜,把镜片上带子套到头上。
“像素。”他啜泣着说,“他说像素,是种组成图像元素。每张图都是由很多小点构成,这种小点就是像素。”他从她手上拿过那张纸条,继续往下看。“他说他在那里有危险。”老沃克猛搓下巴,用力摇摇头,“那些王八蛋。”
“沃克,哪种屏幕只有八英寸宽,两英寸高?”茱丽叶转头看看工坊四周,到处都是电路板、屏幕,还有捆捆电线。“你这里有那种东西吗?”
“八英寸宽两英寸高?应该是种仪表显示屏,像服务器上那种。这种尺寸可以用来显示简单文字、温度数据、时脉周期——”他摇摇头,“可
“是资讯区吗?那些王八蛋。”
“沃克,需要你帮把这些东西搞清楚。是史考特用电子邮件寄给,没多久他就……呃,他就被杀。”
“寄电子邮件给你?”
“对,你看,他被杀之前那天晚上,和他碰过面。他叫去下面找他。”
“去资讯区?”
开——”老沃克喃喃嘀咕着。
“他当然不是。”她说,“沃克,有件事要和你讨论下,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他露出笑容,不过笑得很僵,好像只是为掩饰他刚刚哭过。“有谁看离开过这个房间吗?从来没有出去过,所以当然不会泄露出去。”他开个玩笑。
“嗯,总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绝对不能。明白吗?”
他点点头。
她点点头:“先前,在前任保安官电脑里找到些东西——”
“霍斯顿。”他点点头,“最近出去清洗镜头人。对,先前诺克斯拿个东西给,说是你交给他。好像是个程序。告诉他,史考特可能比谁都懂这玩意儿,所以叫他转寄给他。”
“嗯,你做得对。”
老沃克搓搓脸,然后又低下头:“他比们任何个人都聪明。”
“知道。这件事就是他告诉。这是个程序,可以做出很精密影像。就像们在上面看到外面——”
“认为史考特不是z.sha。”
老沃克忽然抬起手掩住脸,弯下腰,浑身发抖,开始哭起来。茱丽叶站起来走到他旁边,搂住他颤抖背。
“就知道。”他掩着脸大哭,“就知道,就知道。”
接着他抬头看着她,满脸泪痕,苍白胡碴也沾满泪水:“是谁干?他们定跑不掉,对不对?祖儿,告诉是谁干?”
“不管是谁干,他们跑不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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