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见你吗?”他问。
他慌乱地在身上摸索半天,好不容易摸到他识别证,然后迅速塞到扫描器底下。
茱丽叶推开旋转门,从他旁边走过去,走几步忽然又停下来。
“呃,往哪边走?”
那年轻人惊魂未定,手还在发抖,拿着识别证拼命想塞回胸前口袋里。“那……那边,长官。”他伸手指向右边,“第二条走廊向左转,最后间办公室。”
“很好,算你识相。”说着她转身往前走,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微笑。从前在底下,每次有工人吵架,她也都是像这样大吼声,他们就会乖乖回去工作。没想到这招在这里样有效。接着她又想到自己刚刚说那句恐吓话:顶头上司就是你老板,开门!想到这个,她又不自觉地笑起来,不过,看那小子吓得脸色惨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说不定根本用不着恐吓他。只要用刚刚那种大嗓门对他吼,就算嘴里念是珍大妈面包食谱,他还是样会吓得乖乖开门吧。
突然亮起来,而且门发出刺耳哔哔声。门没开。“来找史考特。他是你们这里技师。”她又把识别证放进扫瞄器底下,但结果还是样。
“你有先预约吗?”那个人问。
“是保安官。你听谁说保安官找人需要先预约?”她又试次识别证扫描,结果门还是发出哔哔声。那个年轻人并没有要过来帮她开门样子。
“麻烦你不要再扫描。”他说。
“你听着,小子,来这里是要调查个案子,你是想妨碍公务吗?”
来到第二条走廊,她碰到男女迎面而来,身上都穿着银色资讯区工作服。他们从她旁边走过时候,转头看她眼。来到走廊尽头,她发现两边各有间办公室,不知道史考特究竟在哪边。其中有扇门半开着,她探头进去看下,可惜灯关着,里面片漆黑。接着她转身面对另扇门,抬起手敲门。
起先里面没人回应,不过,她注意到底下门缝露出来灯光忽然暗,似乎有人走到门后面。
“是谁?”有人在门后面压低声音问。那声音听起来很熟。
“开门啦。”茱丽叶说,“是谁你不晓得吗?”
门栓被拉开,接着门开,茱丽叶推开门走进去。史考特立刻关上门,把门锁上。
他对她冷笑下:“相信你应该很清楚们资讯区是个独立单位,你管辖范围——”
茱丽叶立刻把识别证丢到边,两手从门上伸过去,抓住那个人工作服上吊带,把他整个人拉过来,差点就把他从门上拖出来。她从前和太多生锈螺栓搏斗过,手臂肌肉鼓胀。
“臭小子,你听清楚,你不让进门,就从上面跳过去,从你身上踩过去。搞清楚,顶头上司就是白纳德·霍兰,也就是代理首长,也就是你他妈老板。听清楚吗?”
那年轻人吓得瞪大眼睛,拼命点头。
“那你就开门。”她放开他衣服,把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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