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躲。
“他,傻死”
即便那件事情每帧画面都像刀片般锋利,还是把当时情况仔仔细细地个细节都不差说出来,从看到他睫毛上巧克力般灰尘,到他看见任职公示时喜悦夸赞,再到锯木机开启时嗡嗡震动,再到他握在手腕上坚定力量,还有锯片带起凉风,切入骨骼时喀喀声响,血肉飞溅
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想忘,也不能忘。这是他给最沉默无声却最疼痛激烈誓言,都好好收在心里,是,绝不放手。
说完,问呆滞杨晓飞,“你说,遇到这傻人,让怎办呢”
杨晓飞看半天,脸上闪过各种表情,最终却只是低下头去,开始淘米。
在转身出门时,他忽然说句,“也就是他”回头,杨晓飞停下手里动作,叫名字却没有看,他说“安然哥,也就是他,不会再有谁还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知道怎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