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单位给万块钱奖励;请客就好几场,有单位人,有吴越,甚至杨晓飞都腆着脸跟要求顿自助烤肉;给总行叔叔买点东西,被他好好夸奖番,同时暗示中层竞聘最近就要下文件,让把竞聘书好好准备下。
金佬板在西小区活批下来,说上冻之前至少要完成开槽工作,暮雨和杨晓飞又返回工地去上班。杨晓飞说暮雨现在不用具体杆什,帮忙盯着进度就成。暮雨回来之后情绪直不是很好,为让他开心,想很多办法,陪他看电影,给他讲笑话,找吴越喝酒,甚至还做过次饭,他倒是会配合着淡淡地笑,不是敷衍,却也不那实在。亲热地时候难免会由着他,偶尔被折腾狠,也会不客气地罚他,罚他帮写竞聘书。
竞聘书这东西太难写,实在写不出来,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暮雨。他找很多参考东西,然后又大概地解下工作状况,就开始任劳任怨地写。
晚上,坐在他身边带着耳机,玩着游戏,他用笔记本噼里啪啦打字,有时候会问几个问题,再写写删删。
他做事总是认真,专注表情有种强大到无法抗拒吸引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脖子上伤已经好大半,只剩浅浅地印子。忍不住伸手戳两下,暮雨不解地看向。
”
是吖,你还有,定待你好。
趁着黑暗,仰头在他脖子上亲下儿,却换来他身体下意识躲避和僵硬。
“怎回事?”
“……掸子打。”
“还疼吗?”问。
“这个不疼,可是……”他把衣领扒开些,露出锁骨边上两排弧形牙印,“这个还有点疼。”轻轻挑起眉露出丝调笑意味。
新鲜痕迹提醒着那场谷欠仙*谷欠死欢爱,故作淡定地把视线放回自己游戏上,恨恨地说:“该!”
到城里,进火车站售票大厅,才算看清楚。从他耳朵下面开始,斜着趴在脖子上条足有十公分紫色瘀痕。再偏点儿就打在脸上,破相怎办?这真是亲妈?
暮雨看气得要跳脚,连连说没事儿,消肿就好。
看来,这家不回正好,就算以后他想回也得拦着。不能看着心肝宝贝这样被糟践。
晚上回L市没有快车,买两张卧铺票,暮雨也没多说什,乖乖地跟着上车。
回来以后,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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