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是你。”谢泽溪语气不容置疑,把奖牌塞进江凌手中。
般人骑行中遭遇突发意外,可能会因为太过慌乱而造成更严重后果。
但江凌没有,他做得很好。
江凌看不见时,谢泽溪看得清清楚楚,江凌是怎克制恐惧稳住车身,怎在全身发抖情况下选择先让车头靠边,让自己承担最大风险。
这块奖牌,只属于江凌。
他越生气,江凌越开心。
陶元白这种害人精,要不是他怕把当年真相捅出来会和书中样,让谢泽溪黑化,他恨不得让他吃辈子土豆白菜。
牛峰俯卧撑做完,两人面红耳赤,半天没爬起来。
众人含笑看着他们,给他们休息时间。
工作人员捧着个小盒子走向江凌,笑着说道:“这是第名小奖品,虽然不值钱,算是个纪念吧,恭喜你们。”
,说道:“末尾两队惩罚本来是做俯卧撑,你们失去比赛资格,所以惩罚加重,未来三天以最后名食材再次减半,如果需要加餐,可以去冰壶场、滑雪场,各种娱雪项目做临时工。”
最后名食物谢泽溪有所耳闻,不玩游戏时,关全几人每回中午都会准时准点来找江凌,用劳动换取食物,顺便和江凌唠唠嗑,有回说起傅景明和陶元白饭菜,据说是土豆和白菜,点荤腥都没有。
连吃小半个月,估计很难受。
谢泽溪半点怜悯之心都无,甚至唇角微微上扬,余光瞥见被拉住江凌乖乖站着,黑发下净白耳根微红,目光凝在他拉着江凌手上。
谢泽溪松开手,说道:“抱歉。”
谢泽溪揉揉江凌黑发,叮嘱道:“下次这种情况不要那舍己为人,尽力就好。”
江凌小心翼翼捧着奖牌,没有解释,只是眉眼弯弯地注视着谢泽溪
江凌接过,好奇地打开。盒子中躺着枚金闪闪小奖牌,小孩巴掌心那大,用浮雕工艺雕刻辆飞驰中雪地摩托。
“纯金吗?”江凌爱不释手地捧着,翻来覆去地看几圈,递给谢泽溪。
“是镀金。”谢泽溪拿着看两眼。
“那也不错。”江凌没有失望,笑着说道:“还以为节目组要给们只玩偶娃娃。”
谢泽溪眼底漫出笑意,把金牌递给江凌,江凌猛烈摇头,严肃地说道:“这块小奖牌是你赢,所以定要给你!”
“抱什歉?”江凌愣下,绽放出大大笑容,把谢泽溪手放到自己手腕上,朝他眨眨眼,本正经地说道:“要拉住,不然就冲上去,给他们梆梆两拳,然后又多桩黑料。”
“好。”谢泽溪忍俊不禁,扣住江凌手,眉宇间是自己没发觉真实笑意。
在没留意时候,不知何时开始,他对江凌态度已经悄无声息地逐渐软化,不见当初疏离冷淡。
江凌笑容愈深,趁着谢泽溪没注意,挑衅地看向陶元白,春风得意地抬抬下巴。
陶元白倏然牙关紧咬,看着江凌眼睛要冒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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