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顿,想起来自己似乎也才毕业两年。
谢泽溪瞄眼刚从浴室出来,双颊红润、整个人还氤氲着几分水汽青年,昳丽眉眼飞扬鲜活,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最外侧,谨慎地拉着点被角盖住自己,刷拉躺平、闭目,举动都朝气蓬勃,又带着点让人忍俊不禁搞笑。
那大概就是这个人独特之处吧。
谢泽溪莞尔,低头看眼白天摸头手,又看眼江凌刚洗过吹干蓬松短发,指尖微动,有几分蠢蠢欲动。
他压下这股不太礼貌冲动,开始考虑要不要养只会对着主人疯狂晃尾巴,嗷呜嗷呜在脚边打转笨蛋小狗。
不会是昏倒吧?
“啊?”浴室里人似乎愣下,略有些心虚地拉开门,盯着地面本正经地解释道:“什都没干。”
谢泽溪扬下眉,他记得他问得应该不是“你在干什?”才对。
江凌说完后知后觉发现不对,更为尴尬,抬眸就看见谢泽溪怀疑眼神,顿时急,面红耳赤地澄清道:“真什都没干。”
他真什都没干,就是洗完澡洗漱完,余光瞥看见洗漱台上黑白两个杯子,突然就发起呆。
型都有。
衣帽间泾渭分明,又莫名透着某种和谐。
衣服挂好,洗漱用品放进浴室,样样物品点点摆满,空荡到冰冷大房间须臾之间充斥起生活气息,流露出几分温馨美好。
整理完毕,谢泽溪先去处理积压天工作,江凌则进浴室洗漱。
因为事先有过安排,所以需要做工作其实并不多,只有偶尔些较为重要决策或者需要他过目文件,才会在秘书整理过后,发送到他邮箱。
感觉还不错?
在床上艰难入睡江凌并不知道,某刻,他在心心念念想救纸片人心中和傻小狗画上等号。
他只觉得度日如年。
浴室门关上声音窜进耳朵,紧接着是淋浴水声。
江凌闭着眼数羊,每次数不到十就被飘忽思绪打断,脑海中循环播放谢泽溪说起睡声音,心脏怦
明明看起来款式不样,但放在起总觉得哪哪像。
他就忍不住左右对比半天,像是在找不同,不知不觉就过去十分钟,谢泽溪就回来。
“是吗?”谢泽溪扫眼浴室,确实没发现什奇怪异样,他看眼时间,礼貌地问道:“那你用完吗?”
“用完。”江凌飞也似得跑出浴室,活像后面有东西在追。
谢泽溪好笑地收回视线,自言自语道:“年轻人真有活力。”
工作需要个安静环境,为不打扰到对方,也不被对方所打扰,
谢泽溪带着笔记本去隔壁有书桌客房。
大约个小时,谢泽溪处理完毕,合上笔记本,回主卧。
现在已经将近晚上十点,直播间已经关闭,让人意外是,浴室灯依旧亮着。
谢泽溪在门外站会,没听见水声亦或是其他声音,顿顿,敲门问道:“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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