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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后。
温衍和江暮漓之前那篇暑期实践调研
论文成功发表，还拿
好几个奖。两个人很高兴，决定请指导这篇论文宋西流教授吃个饭。
只是，在选择哪家餐厅问题上，温衍犯难。
因为，除知道宋教授在学术上极有建树，自己好像对他无所知。
“接下来
说话，你要听好。”
它软乎乎耳朵支棱起来，表示自己严阵以待。
“要你成为钥匙，供开启畜生道钥匙。”
“声汪是愿意，两声汪是……”
它原地蹦跶下，“汪！”
康怡琴点点头，深有同感。
“小旺说，从今往后，它会直在身边。虽然看不见它，但它就是在那里，和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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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你愿望。”祂连连颔首，“你是只可爱小狗，可爱小狗愿望也很可爱。”
“但是，就算你很可爱，也会向你索要定代价哦。”
道，“小旺告诉，和再玩次抛接球游戏愿望，终于实现。”
温衍由衷地感叹：“真好！”
“当然啰，小旺说时候还高兴得狂摇尾巴，特别可爱。”康怡琴摸摸嘴角，“醒来时候，都还是笑着。”
温衍问：“那……那个足球玩具，你还会继续留着吗？”
“它不见。”康怡琴道，“翻遍整间屋子都没找到。”
而且不止他，在很多同学眼里，宋教授都是虹城大学最神秘人。
温衍刷大众点评刷得手麻，最后终于选定家新开中餐厅。这家餐厅最近网上很火，食客们评价也都很不错。
周末，宋西流准时赴约，还带几本书送给他们做礼物。三个人吃吃喝喝聊聊天，度过段非常愉快时
祂怔，似乎没想到它会答应得这
快。
“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这意味着你将不再是小狗，不能再像小狗样奔跑，也不能再像小狗样玩耍……”
“汪！”
“……随着时间推移，那个人类女孩可能会养新狗，她会忘你，和新狗起玩抛接球游戏，而你却永远无法再触碰到她那双手。即使这样，你也愿……”
“汪！”“汪！”“汪！”
它歪着脑袋看向祂，又是摇尾巴又是吐舌头。
“……你这样看着也没用。”祂说，“任何愿望实现都需要付出相应代价，哪怕是也必须遵从。”
它把脑袋歪向另边，黑溜溜眼睛睁得很圆。
“……都说别这样看！”
“唉，算。”
“啊，怎会这样？”
康怡琴笑道：“没关系，觉得不是丢，是小旺把它最心爱小玩具带走。”
温衍想，很有可能。深情与专是小狗与生俱来天赋，它们只会爱个人，也只会喜欢个玩具。
“这样挺好。如果它想你，或是又想跟你玩抛接球，它就可以把那颗小足球带给你，你定会懂它。”
毕竟小狗是最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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