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泰伯是不是有开家餐馆啊?”赵艺成划拉着手机,“阿泰土菜馆……是不是他开?”
康怡琴点点头,“对,没错。”
“好像搜到新闻,说本市家名叫‘阿泰野味馆’店主被人发现死在自家后院,死状异常惨烈……”
众人把脑袋伸过去,康怡琴才看没两行,捂住嘴又想吐。
起怪死案件。
另头,她母亲情绪显然不是很好。
“小琴,你还记得泰伯吗?就以前每年过来都会来们家总爱逗你乐那个。”
康怡琴声音瞬间冷下来,“怎?”
“他死。”
还有这种好事?
入眼所及,尽是血淋淋画面。
条剥皮狗挂在吊钩上,还有挂得整整齐齐排排咸狗肉,纸箱里堆积着数条狗链以及剥下来毛皮,还有各式杀狗工具和脱毛机器。
泰伯手上还沾着血,他胡乱在围裙上擦擦,粗,bao地从肮脏狭小铁笼里抓出只小狗。
那只小狗大概嗅到同类鲜血气味,不停挣扎尖叫,凄厉无比。
康怡琴永远不会忘记泰伯用那只沾满鲜血手抓着小狗朝自己伸过来时情形。
等康怡琴夹块肉吃下去,周围大人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泰伯,边大嚼,边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他得意洋洋地告诉康怡琴,这盘狗肉就是宰她小狗做,味道果然又香又鲜。
康怡琴当时就“哇”地吐出来。
她悲伤地嚎啕,愤怒地质问,但在大人眼里只不过是小孩撒泼。他们笑得更欢畅,屋子都回荡着那刺耳笑声。
从泰伯嘴巴里喷出来肉味和酒气,令康怡琴这辈子都难忘。
凶手剃
康怡琴惊呆。
她之前听母亲提过嘴,说泰伯靠做狗肉生意攒下钱去城里开家土菜馆子,生意好,挣钱多,日子过得舒心得不得,没想到说死就死。
“那他怎死?”康怡琴问道。
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她妈妈支支吾吾,似乎难以启齿。
在她眼中,那已经不是人,而是冷血残酷恶鬼。
童年刻下阴影,直到现在都无法消除。康怡琴努力救助动物,但她绝不会再养只宠物。
她曾经没能保护个弱小生命,她直满怀愧疚与悔恨。这是她心结,可能终其生都不能释怀。
这时,搁在被子上手机振动起来。
康怡琴接通电话,“喂,妈?”
康怡琴是个倔脾气,和家里大吵大闹场,还绝食抗议。可她不过个小女孩,没人会把个小女孩痛苦当回事。
她爸爸还批评她,说泰伯是长辈,家里亲戚都在场合,她这样是不给父母面子,还说她气量小,不就吃她只狗,怎能这斤斤计较。
康怡琴不懂,那是条生命,为什在他们嘴里那轻描淡写?
后来,她父母被她拗得没办法,说不就只土狗吗,再给她弄只不就得。
他们把她带去泰伯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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