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于是他就这样做,在宁斐然嘴巴上咬口,他没敢太用力,怕咬坏。像很小时候买根很贵雪糕,仔仔细细小小咬上口,含住,用以拼命延长那份快乐。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应该来说他是没有感觉,但在咬上瞬间,那种关于血液渴望想法完全被抛到脑后,被宋司酌完全遗忘。
只想再尽可能地凑近些,多咬下。
宋司酌甚至尝到雪糕甜味。除此之外他还咬宁斐然脖子,反反复复地咬,也是甜,雪糕味道,凉凉。
他没让宁斐然皮肤破点皮,没有尝到点血
宋司酌视线在班级里扫下,只不过秒钟,宋司酌就因为察觉到自己变态放弃这个计划。转而对自己身边人下手,第个遭遇毒手就是后桌乔余。宋司酌掰着乔余下巴,手刚挨上去,视线在上面仔细端详。点都不白,也不好看,完全没有任何血液沸腾感觉。
乔余很配合,说道:“看修长玉颈。”
宋司酌嫌弃地松手,评价道:“像根风干鸭脖。”
乔余脸立刻垮下来,伸手要去抓宋司酌脖子。
宋司酌又把旁边男同学也观察遍,这是根肉多些鸭脖。宋司酌对鸭脖没有兴趣。
心道:小鸡崽怎可以对黄鼠狼笑。更想咬。
整天,宋司酌都非常没精神,趴在桌子上。隔壁班男同学喊他中午打篮球,宋司酌也提不起精神。
他人生到达谷底,没有什能让他重拾快乐。怪不得他之前看到宁斐然胳膊就想咬,那不是狂犬病,而是种提示!
好刺眼阳光。
正在变尖锐牙齿。
也许昨天只是错觉,宋司酌这种侥幸心理只幸存秒。他转头看到宁斐然,视线很有针对性地从宁斐然鼻梁划到下巴,再从下巴划到对方修长脖子。
宁斐然脖子怎就和别人鸭脖不样呢?而且他视线落在上面,他拼命想要忘记梦就拥挤着回到脑子里,在眼前放电影样。
昨天宋司酌很早就睡觉,用睡觉来抵御痛苦。
没想到梦里自己更加肆无忌惮、死不要脸。最开始他几乎分不清那是不是梦境。他和宁斐然在回家路上,他给宁斐然买雪糕。宁斐然咬两口雪糕,嘴唇就被冰得发红,嘴唇上还粘着化成水点雪糕痕迹。
他恬不知耻地骗宁斐然雪糕吃,在宁斐然递过来时候,宋司酌没有去咬宁斐然雪糕。他和宁斐然站在起,只要平视就可以看到宁斐然眼睛。于是只需要往前微微探点身。
对宁斐然脖子渴望。
宋司酌思绪顿秒,拿起笔,感觉刚刚自己诗写得不错,快速记录下来。为隐藏自己,他把宁斐然这三个字用N代替。
下午,第二节课他还拿出个口罩戴上。宁斐然瞥见时候楞下,问道:“感冒?”
宋司酌摇摇头。
他居然还关心,但只想咬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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