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斐然被宋司酌碰到颈侧皮肤开始发烫,整个人被点穴样动弹不得,身体产生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感觉。
很难受但并不让他觉得厌烦和讨厌,呼吸都有些困难,需要他去指令身体去呼吸,否则他就会忘记,会缺氧。
宁斐然没法定义这种感觉,想不通,暂时不想理会它。
宁斐然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平缓,“能睡觉吗?”
宋司酌见好就收,头歪,“已睡,勿扰。”
被子只是单人被子,为让两个人都在被子里面,宋司酌侧着身子牢牢地贴在宁斐然背后,像是两片放在寿司上生鱼片,紧密贴合。
宋司酌嘿嘿笑两声,说道:“觉得你这个被子结界更强点,而且们两个人法力肯定更强。”
宁斐然嫌弃,“热,很热。”
“喊热有什用?你哭都没用,哭个,爱看。”
这被窝他躺进来就没有出去道理,他凭实力躺进来。
样。
宋司酌下翻过身来,用后背抵抗。他从后面捂住宁斐然耳朵,他只虚虚地捂在上面,念念有词道:“摸摸毛,不怕不怕。”
宁斐然把他手提起来,让他离开自己耳朵:“是你怕吧,捂好你自己耳朵。”
宋司酌憋半天,说道:“你没听说过句话吗?为父则刚。”
宁斐然不理他,过好会儿,宋司酌松开桎梏宁斐然腿和手。宁斐然以为宋司酌终于知难而退,用只没戴耳机耳朵留意身后声音。
第五天素质拓展结束,高二年纪全体返程。回去还能过个周末,素质拓展虽然不像军训强度大,经常会插入些室内活动,甚至还可以选插花。
宋司酌仍然耿耿于怀,说道:“为什不选插花?特别适合你。”公主就是应该被鲜花簇拥,可惜宁斐然选摆放多米诺骨牌。
虽然宁斐然摆多米诺骨牌样子也很酷。
宁斐然直用后脑勺对着宋司酌,沉默。宋司酌好奇想要探头,“真哭?”
宁斐然立刻道:“滚。”
宋司酌知道宁斐然没哭,又躺回去,他胳膊横在宁斐然身前,防备宁斐然任何动作,除非宁斐然突然360度旋转——但宁斐然做不出这样举动。
所以他手段非常无懈可击。
宋司酌抱着宁斐然,下巴搁在宁斐然边肩膀上,“感觉抱着个大号宝宝。”
宋司酌掀开被子,宁斐然不受控制地猜想宋司酌下步行为。要去卫生间?还是去找可以互相抱着睡觉乔余。
乔余和宋司酌智商不相上下,应该很乐意和宋司酌在这个怕鬼夜晚互相拥抱取暖。
没必要在意这些,随便宋司酌去做什,宁斐然想,努力把乱跑思绪拉回到背单词这件事上来。
被子被掀起来,宋司酌像是做无数次样动作迅速、流畅,下把自己弹进宁斐然被窝,随后侧身用身子把被子角压紧,另只手还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按住宁斐然肩膀。
宁斐然:“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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