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酌问道：“你是不是生
气
？”
宁斐然没想到宋司酌这
直接，他否认道：“没有生气。”
“考试这几天没理，刚刚你才说这几天和说
第
句话。”宋司酌细数宁斐然罪状。
这几天除考试之外，宁斐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思考和宋司酌关
宋司酌保持住这个姿势，在第时间忍不住惊叹和宁斐然分享道：“宁斐然，快看高超技艺，你想不想学？保证绝不私藏，发誓。”
在此刻宋司酌完全没有意识到，五班是鸦雀无声。他说话声音就算放得很轻，也显得很是突兀。
宋司酌看着宁斐然在本子上画个向上箭头，宋司酌下意识想往上看，但他下巴还卡着，有点费力。
宁斐然：“……”
高肖肖观赏全程，并听到宋司酌豪言壮语，说道：“又是你宋司酌，还要教别人？没点名说你是不是？你回答下，为什你古诗词填空个都没填？”
隔天早，训练结束之后回到教室，宋司酌首先观察下自己座位方向。
宁斐然正在座位上写笔记。
很好，宁斐然还是他同桌。
宋司酌平生第次对自己座位产生种归心似箭心情。今天老高来得很早，这会儿站在讲台上，看得出来心情不是特别好，看到宋司酌进门，催促道：“快点回座位，要上课。已经高二下半学期，要有危机感。”
宋司酌左耳听右耳冒，飞快回到座位，他把胳膊都放在桌子上，拿支笔假装写字，右胳膊去碰宁斐然胳膊。
宁斐然低头写字，他翻到空白页，在上面慢慢用比他平时稍重力道写下白痴两个字。
下课之后，宋司酌遗憾被叫到办公室挨顿训，回来时候依旧精神抖擞，状态完全不像是刚被班主任请到办公室喝过茶。
宋司酌回到座位侧过身，对宁斐然说道：“刚刚在办公室想到，你画那个箭头原来是想提醒看老高，真是有勇有谋、冰雪聪明。”
宁斐然无语，不知道要吐槽他成语乱用，他在办公室被班主任训还能想东想西，还是该吐槽宋司酌反应速度。
宋司酌又凑近小声说道：“你怎这好？下次定会秒懂，这就是们两个人暗号，别让别人听到。”
“诶。”宋司酌小声对宁斐然发出想要交流信号。
宁斐然拒收，宁斐然把胳膊也往右边挪挪，不让宋司酌胳膊成功碰到自己。
老高还在滔滔不绝，说道：“昨晚上判你们卷子，半宿都睡不着觉。假期是不是都玩疯？古诗词填空，送分题就给全空着等帮你填？”
宋司酌在这种时候认为这是自己该乘胜追击时刻，胳膊和整个身体都开始向右侧倾斜。
他凳子后面两条腿抬着，随着他再继续挪动，整个凳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栽，好在他在栽倒之前牢牢地攥住桌角，下巴卡在两个桌子相接处，整个人姿势诡异，但获得个微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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