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起洗洗就回家,你不想看就不看。”
宁斐然裤子基本没湿,这会儿又已经换好上衣。他认为自己没必要洗澡。而且他也不习惯在家以外地方洗澡,尤其还有别人也起情况下。
他,坚决不进,学校大澡堂。
宁斐然刚要严词拒绝,宋司酌突然拎起他撮因为湿透贴在额头上头发,仔细研究说道:“你这头发确定不洗吗?也不知道是什水,自来水?”
宋司酌这话完全是他怎想就怎说,但带给宁斐然伤害是巨大,宁斐然霎时觉得分钟都忍受不自己湿漉漉头发,尤其那桶水是不明由来,虽然理智上觉得那可能只是单纯在学校其他卫生间接自来水而已。
练完起挤到休息室换衣服,再起赤条条挤到淋浴间,问进度这种事情是不存在,他们都比较直接用眼睛直接看,谁脱得慢还要受到群嘲。
但这种事情旦放到宁斐然身上就变。
听到宁斐然回应,宋司酌才放心转头,正好穿戴整齐宁斐然也转过头来,宋司酌登时愣,“你怎现在就把衣服穿上?”
宁斐然在看清宋司酌时候,眼扫过去,好在他视线是平移过去,只大概看到宋司酌上半身,还有截腰。他只看眼,整个人立刻把头转过去。他紧紧地抿下嘴,深呼吸几次,最终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你脱衣服干什?为什不穿裤子?”
那声音里明明白白写满行字——宋司酌真让人无法理喻。
于是宋司酌莫名其妙听到宁斐然松口,矜持道:“只洗下头发就可以。”
但等到进淋浴间宁斐然就想转头出去。
这淋浴间连挡板都没有,喷头依次挂在墙上,窗户封上,所以室内光线有些暗,宋司酌轻车熟路按亮灯。
让这淋浴间里面所有东西都览无余,如果人站在里面洗澡……宁斐然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只是洗头发而已。
另边宋司酌从旁边拎个长椅子过来,还从不知道哪儿变出个塑料布,铺在长椅子上,他拍拍说道:“来,你躺这儿
宋司酌理所当然道:“要洗澡,当然要脱衣服。”
宋司酌看看自己腹肌和笔直长腿,又看看背过身不回头看他宁斐然,“你怎脱衣服不给人看,别人脱衣服你也不看啊?不介意给你看,你随便看。”
他不光是嘴上说,行动上也穿着拖鞋凑过去,表明自己嘴和行动是统。宋司酌就是个发热体,凑近宁斐然就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热气,尤其这休息室暖气也很足。宁斐然尽量贴近休息室柜子,眼睛往下看,只盯着自己鞋。
如临大敌般,宋司酌看他像在罚站,宋司酌说道:“哎你怎这不经逗。刚训练都没结束就上楼找你去,总不能训练完不洗澡就回家,很难受。”
宁斐然想到宋司酌那快跑回来找到他,说不出话,心想:想洗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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