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他似乎听到动静,在那声门响中睁开眼。
门口脚步声近,随后伴随着推门动作,有人冷冷道:“你倒是好大架子,如今要来亲自找你。”
“父亲莫怪。”孟凛说话声音中气不足,“如今重伤难以出门,但对父亲想之又想,只好让父亲亲自上门。”
孟明枢走进房门,入眼就是孟凛无害地靠在床边,那样子柔弱极,仿佛是个心思单纯伤者,他还对孟明枢清浅地笑着。
“你说事,已经让庄阙去办。”孟明枢走到床边。
时候可是竹篮打水场空。”
“唔……”孟凛思量道:“严大人说得有理,但是如果大人再过河拆桥,以如今这孱弱之身,怕是难以与大人再分得应得杯羹。”
“你……”严牧手里握着座椅,他脸上有些怒色,“孟凛,你莫不是在这里跟玩闹,如若不是你握着孟瑶,会跟你个不见经传庶子合作?哦,倒是忘,如今王府里儿女被你弄得支离破碎,你身份也就没有那重要。”
“你带着大军回来,没主帅,那些人肯听你调遣,你如今也算是身份尊贵,就是想动你,也得看看明亲王爷面子。”严牧后仰下身子,“明亲王爷……你所行之事,他可曾过问?”
“孟明枢盘踞朝堂多年,就是这整个朝廷也有他从前份功劳,想做什,怎能逃得过他眼睛。”孟凛按着胸口咳两声,顺气道:“正是因为野心勃勃,要图谋朝中权势,他觉得与当年他很是相似,他才默许所做事情。”
“有劳父亲。”孟凛略微点头,“如今父亲,已经下定决心吗?”
孟明枢皱起眉,他想起前些日子由孟凛送过来孟隐头颅,由北向南,那铺满鲜血盒子已经开始生蛆,孟隐已经死好些时日,是孟凛杀他。
“这场比试是你赢。”孟明枢个儿子死,但他眼里毫无情绪,“今后这个位子,由你来坐,你今天这个要求,就算是贺礼。”
“那父亲还真是大方。”孟凛平静地抬起视线,“用手足相残来当彩头,父亲还真是教好些道理。”
“立于朝堂,要想谋得权力,唯有心狠才能走到最后,孟凛,你其实早懂得这个道理吧。”孟明枢伸出两指点在孟凛脖颈边,好像是探
严牧从孟凛轮廓里找着孟明枢影子,终于发现孟明枢众多儿子中,孟凛才更像他这个事实,他松口些,“孟家王府多年势力,不是如今几月就可以动摇,你放心,你身位王府公子,答应你事情,不会食言,你也记得你承诺。”
“好说。”孟凛苍白脸偏过首来,“陛下殡天当日,绝对会把孟瑶交出来。”
孟凛如今油盐不进,严牧没有办法,只好带几分气恼出王府。
两日之后,夜里,明亲王府偏院。
夜里起凉意,院门吱哑响声,好似惊动树梢上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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