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文官,又与太子交好,身后还有南朝暗探相助,身边也有暗卫甚多,即便是有刺客,那些刺客为何要去杀他?
除非……除非当时那些刺客要杀,也不是孟凛。
白烬想起当时自己处境,那时他被人纠缠,缠斗着他
“没有?”白烬眉头蹙,他缓缓坐在孟凛床边,又拉过另边来看几眼,“还是没有……”
白烬好似鬼使神差,脑海里飞快地想过些事情,这狐裘他前世是披过,他还记得当初林归拿出来时候曾说句:“这块狐裘几乎都是白,但内里边角处却有块小小灰色,真是可惜。”
白烬那时还曾拿过去摇摇头,“陛下赏赐,岂能如此说来。”
可如今白烬掀过那块狐裘来看,上面竟是通体雪白,未曾有那块灰色。
换过……白烬猜测地想:从前狐裘被人换过。
进去吃食与汤药,就算有公事也都陪着孟凛来办,但才不过三日,他整个人都明显地瘦圈。
这日夜里,白烬才褪下外衣,他又例行地去看孟凛情况。
几日来孟凛脸色好许多,王禁之诊治之后也说孟凛性命算是保住,白烬心高高低低,仿佛因他这句话而落地,又不敢放松地高悬上去。
但他忽然发现孟凛好似有些异常,白烬摸上孟凛手,他手竟然无比寒凉,整个人也似乎有些瑟缩,微微动口中像是重复念着“冷”口型。
这冷像是置身冰天雪地,向来稳重白烬忽然就慌,他赶忙让林归去把王禁之请过来,白烬又摸着入秋不久盖并不算厚被子,翻箱倒柜地去找起厚被子。
他脑海里对话继续往下过着:
“常叔?你为何会在此处?”白烬进入营帐,却看见吴常正站在他营帐里。
吴常手触下那桌上摆放狐裘,他有些木讷地转过身,“公子他,他受重伤,白小公子可要去看看他?”
那时孟凛在猎场受伤,他被支羽箭从后背穿透,但白烬早闻讯去看过他,他在吴常面前垂下头,“好,多谢常叔前来告知。”
白烬那时并未多想吴常出现理由,可如今此情此景,白烬心里竟然生个可怕念头:从前……从前孟凛中羽箭又是为什?
但这屋子并非他时常住地方,他没找到被褥,白烬只能去找林归带过来衣物,出征不知何时能回去,林归带许些冬天里物用。
箱子被白烬翻开,他几经摸索,竟然翻出条雪白狐裘——那是当初北朝秋猎时候建昭皇帝赏给白烬,白烬向来不惧严寒,因而还未披过那条狐裘。
他直接拿过盖在孟凛被褥上面。
白烬给他掖着被角,又用手去给孟凛手取暖,他握着冰块样手心里好似也冻上冰霜,焦躁情绪时就占据他头脑。
可他视线晃,忽然又注意到那条狐裘,这世他还未曾仔细看过那条狐裘,但他目光停留在那狐裘内里边侧,有些奇怪地拿来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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