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隐挥手示意手下退下,然后才走到孟凛身侧,他冷冷道:“你诡计多端,不得不多防备防备你,会儿大夫就到,届时就能知道你到底打什主意。”
孟凛还是不理会他,仿佛用着时间来闭目养神,但他下刻整个下巴又给捏住,孟隐手拿着大杯水,对着他嘴就往里灌,没有反应过来孟凛当即就给呛地胡乱咳嗽,直到整杯水都往下灌完,他才停手。
看着孟凛难受地咳嗽,孟隐这才心情好几分,他缓慢道:“是看你昨日起就未曾进水,这才发善心,孟凛,人为刀俎为鱼肉感觉,可还好受?”
孟凛忍着喉间不适,他未曾绑住左手抬起来擦下嘴角,抬眼表情故意地放松,仿佛还给孟隐道谢似,他甚至把目光落在窗边桌子上。
那桌子上置点心,孟凛如今饥肠辘辘,他是当真想吃点东西。
隐把手都攥紧,他恨恨道:“为不说出来,你竟然不惜让自己变成个哑巴?不信你真能狠心让自己辈子说不话!”
孟隐手才松开,孟凛手腕就无力地垂在地上,他又倔强地重新凹出个笑脸模样,对着孟隐摇下头。
孟隐站起身,他俯视着孟凛,“怪不得父亲看得上你,对自己也如此狠辣,你要和拖延时间缓上口气,今日就算你赢。”
孟凛重新听到关上牢门声音,这才又闭上眼。
他实在倦得厉害,日未食添上手腕上伤,若是孟隐再多折腾他,他怕自己真会等不到白烬来救他,但孟隐是定想要从他嘴里听到孟瑶下落,只要他如今不能开口,他又……当真不能提笔写下点什,孟隐就没有理由再同他这样耗着,至少他会找个大夫来求证,他是否是真不能言语。
孟隐盯着孟凛眼神又下阴郁下来,他不理会他地在旁坐下,然后好似缓和下心中情绪,才又道:“不妨跟你说说现如今归州情况吧。”
“北朝军马入城,朱启明死,不知这其中你出多少力,但你知道,应该心中很是高兴。”孟隐自己掀开茶杯喝口茶,“现如今城中主事,好像是那个……那个江桓,他在岭中名声
过不久,这牢房里就有别动作,孟隐似乎是唤手下过来,将孟凛挪出牢房。
孟凛手上锁链终于被解下,那些人只给他脚上套镣铐,抓住他胳膊就带他出牢门。
穿过段黑暗甬道,石门转,外面就是个房间,午后阳光穿过窗子落在地上,这屋子里还燃着淡淡香,仿佛终于让孟凛嗅到丝生者味道。
而孟隐就站在房里,他负手对着窗户外面,等到身后镣铐声音拖地作响,才回身过来,他把目光往椅子上移过去,那几个手下就会心地将孟凛放在椅子上,绳子穿过孟凛腰间,将孟凛又固定在椅子上。
若是孟凛此刻能开口,倒想问问孟隐为何这样防备他,但他靠在椅子后背上,也算是添些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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