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只手覆在伤口处摇摇头,“小伤罢,这番出门……”孟凛停顿露出伤心神色,“方才醒来才得知老师他……故而想要去见见他。”
那两个官差拿手肘杵下对方,不好意思地发问:“既然如此,不知公子可否向等告知下那日具体情形?首辅大人无端受害,等也要好生调查。”
孟凛先叹口气,他脸难过好像并不想提及,“备马车要去看望老师,二位如若不弃,就随着道过去吧。”
孟凛说罢就带着陈玄往外走,那两人赶忙跟上去。
马车上孟凛直靠着,那马车颠簸让他微微闭着眼,仿佛是忍着疼痛,马车驶出许久,他才轻声道:“那日老师与在国子监散步,却不想那满庭树梢上还藏杀手,那人穿着绿衣掩人耳目,拿着砍刀就要对老师不利,老师年迈,可……”
,只好道:“此事暂且不提,陈玄如今可还有大碍?”
陈玄走到桌边去给孟凛端碗药过来,“公子伤口倒是不深,就是……诶——公子……”
孟凛听半句话,他就把把陈玄手里药给拿过去,他皱着眉头口气把药下肚,干脆自己摸个脉,随即就撑着床沿要起身:“替拿身素衣过来,备马车跟去参加杨清誉后事。”
“公子你如今……”陈玄本想相劝,却看见孟凛脸凝重,立刻就放下药碗去办事。
孟凛摸摸自己伤,几日不起,他虚弱得厉害,他偏首往镜子里看自己眼,他苦笑下,那脸色白得他自己都心生怜惜,得亏这模样不会给白烬看到。
“是没用。”孟凛复杂神色下锤下自己胸口,“受伤也未能救下老师,如今……”
孟凛思及伤心之事,仿佛就不愿再往后说,他那伤口也确颠簸下疼得厉害,那两个官差看着脸色试探问:“不知四公子可还记得那刺客长相?”延陕庭
“既是刺杀,又留活口。”孟凛摇头道:“哪有不蒙面。”
“那……”两人还要追问,马车却停,陈玄在外道:“公子,杨府到。”
可他心底那股不得生感觉挥之不去,他这伤比他预备要严重得多。
孟凛换身白衣,那衣服衬得他支离破碎似,他方才出门半步,就见到有人蹲守在他宅院外面。
陈玄忘提醒,“那日只有公子人在场,因而他们刑部这边来人想要问问……”
孟凛微微点个头,他自然地咳两声,然后偏过身来,对着外头守着两个官差躬身行个礼,“辛劳诸位。”
那两人被孟凛这反应时吓着,赶忙道回礼过去,“四公子客气,等只是有些,有些事情想要求问,您,您重伤未愈,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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