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言甚是。”孟凛用拳头敲下手心,“如今江南水患为祸,万顷田地,千万百姓都等着殿下前去救济,殿下岂能因小家而畏葸不前,理应是要造福这天下大家,何况此事是陛下旨意,姐夫今日来访其实本就已经违背皇命,也为二姐来日着想,若是姐夫过得不顺,二姐又如何会有好日子过?殿下只有将此事办成,才能让陛下再对您另眼相看,才好换得锦绣前程!”
朱启元在孟凛这“姐夫”与“殿下”里绕晕头,他理会儿思绪,往自己下巴摸摸,谁知又摸出好大块墨迹来,“你,你莫要骗。”盐
从前虽未回王府,但楚国诸事还是知晓些许,宁王殿下备受陛下重视,何况不说政绩,说来冒昧,但在下与殿下当真是沾得上亲,二姐嫁与殿下多年,夫妻向恩爱,由此可见殿下定然是待二姐极好,家中和睦之人,于人品秉性也定然是如出辙,姐夫定然是高风亮节之人!”
孟凛这话说得实在诚恳,若非朱启元今日来是有别事情,定然被他唬得左右不分,他避开那些奉承话,“二姐……你还知道说你二姐!”
朱启明黑着脸将孟凛合着手拍开,“如今阿瑶生死不明,你竟跟在此打马虎眼!”
“二姐生死不明?”孟凛惊诧地瞪大眼,“二姐……上回见着二姐,还是许久之前,但那日她不过前来喝杯茶,就接着离去,怎之后……”
“你……”朱启明也有些不明白,“你不知道她所在?”
“如何能知道二姐所在!”孟凛好似焦急地朝朱启元走近步,“回朝日子尚且不足两月,王府里尚且没能认熟所有下人,即便父亲举荐在朝为官,也不过区区个内阁侍读,想必入殿下眼都难,身份平庸,如何能比殿下还早些知道二姐下落?”
“可,可岳父大人说……”这朝中朱启元只怕两个人,个是他父皇朱殷,还有个就是岳丈明亲王爷孟明枢,他本是要气势巍峨地去质问孟明枢为何不大肆派出人马搜寻孟瑶所在,可见着孟明枢他就怂,轻言细语爷只问来几句话,朱启元道:“岳父大人说他近日受伤,府中事情耳目不通,只有你,只有你孟家四公子知道阿瑶所在。”
“这……”孟凛想想,才又冤枉道:“料想父亲当初并未告知姐夫,是因为当时姐夫离京身任要事,若是因此扰乱心神,届时出岔子,于你定然是不好,但王府隐而不发却定然是直找寻,父亲为人亲夫,怎会不因此而劳心费神,至于……至于问……”
“孟凛愚昧……”孟凛稍微抬抬头,试探道:“或许,或许是因为离家多年,却也失而复得地回王府,父亲想让姐夫念及此事,或许见心中能宽慰些许,二姐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平安归来,王府也定然为此倾力找寻,殿下如今当务之急……”
朱启元跟着孟凛话去想,他自己在这停顿里先到:“江南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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