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京城,将军府上。
白烬与齐恂南下治理疫病已经返京,人都平安回来,太医院研制汤药治好许多病患,又替太子壮声威。
但于白烬而言,这趟并不顺利。
他如今置身卧房,
应如晦指腹在剑身上拂过,“这刀,你是如何得到?与你平时用过刀剑,似乎有些不太样。”
江桓这才将南朝事情和盘托出,南朝如今得新矿,自称产出刀可助南军战无不胜,因而晖影黄雀在后,将那刀劫过来,而应如晦今日用新刀,就是南朝新铸宝刀。
应如晦拿着那孟凛送来信出神,“想不到兄长倒是有情有义,身处南朝,还挂念着朝大计。”
“他那哪里是为大计。”江桓眉头皱,“他那是怕自己男人打败仗吧。”
孟凛那信后面都是递给白烬,江桓看几眼觉得没眼看,应如晦倒是守些君子之风并不多瞧。
附过去,若非习武习得精通,半招偏转就能让人片刻丧命。
应如晦也察觉到不对劲,起初他以为是这刀他不曾用过,因而不熟,却发现这刀使起来极为费力,但他刀过去,拿着轻刀江桓竟像是比他更费力
这几招走来,江桓打得如何都不合心意,憋屈得有些心里冒火,他正正刀错开刀锋,干脆就对着那刀刃直接聚力气劈过去。
可随即“锵”然声,他汇集力气手间震,那柄刀竟从撞击刀刃位置,生生段成两截。
江桓立刻就后仰下去,避着应如晦那直接砍下刀,但应如晦竟然没有停手,他快步上前去拿刀虚晃招,在没有武器江桓面前惹他闭上眼,但下刻江桓又得应如晦拉把,待他睁眼时脖间还横把长刀。
但应如晦虽是嘴里说得轻巧,却是有些慎重地又交代晖影,即刻将这刀送往北朝,递交给六皇子齐曜手中。
江桓还在研究着那刀,他手里掂量着重量,“这刀……是所用矿石不样?记得从前岭中产出过种磁石,确是能吸附铁石,但旦铸成刀剑,就没从前吸附作用,因而就再也没拿来做过刀剑,怎这……”
“既是新矿,或许与从前矿石并不样,也或许所造方法也并不相同,或许……”应如晦摇摇头,“也不知如何评说,看看京城里是何解释。”
应如晦从江桓手里把刀拿走,“所以江家主,你答应事情……如今可要兑现?”
……
江桓输比试,他维持这动作不悦道:“好,你赢。”
应如晦将横在他脖间刀抬起来,让他们并排都能见到那柄长刀,应如晦脸上略微带点笑,“所以你有这把刀,为何不留着自己用?”
江桓其实是有几分自负在身上,比武打架靠是本事,兵器嘛,有能者如何都能赢下,如今输,他也没什好说。
“……就是想试试……”江桓眉毛扬,“你可别觉得是故意,故意让着你。”
好吧,也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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