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必多礼。”朱启明示意身旁女子过去侍候,“对四公子,可是钦慕之至,今日见,果真是名不虚传,你这容貌……”
他侧首看向自己怀中女子,“倒是比起身边美人也不遑多让,怪不得这些日子将本王送去美人都原本地送回来。”
孟凛笑笑,他用手中折扇拦住靠过来那个女子,“殿下既是等,何必如此费心思投其所好,在下既然来此,必然是做打算,能得殿下坦诚,才好谈及之后事。”
朱启明手间顿,他怀中女子正给他剥半荔枝递到他嘴边,朱启明看眼没有吃下,他那有些朦胧醉眼眨眨,竟然将其中醉意都眨没,随后他沉声道:“你们都先退下。”
孟凛是送走白烬,特意来这里办事——他打听,这日南朝三皇子恒王殿下朱启明正在这楼里喝酒。
朱启明连着给他送好些美人,拉拢之意如此明显,孟凛敢和孟家姐弟撕破脸皮,有部分原因也是看准朱启元会来捞他。
朱启明手下仿佛是认识孟凛,他走到门前并未有人拦他,反倒是将雅间门替他打开,对他做请动作,只是陈玄跟在后面道进去时候被拦住。
孟凛示意陈玄留在门外,然后个人进雅间。
入眼薄纱朦胧,里头好似是挂许多绸缎,从房梁上垂下来,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人影,婀娜身姿靠在桌前,弯着身段去给坐在软椅上人倒酒,空中弥漫着胭脂浓香,又有婉转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你因而置身险境,决计不会让你妻儿有什大碍。”
可现在,他妻儿因为自己派人保护而置身险境,头挑着千钧承诺,另头是家仇大义,他和齐恂隔着深仇大恨,白烬哪怕是自己身死,也不可能会答应去给齐恂做事。
“放他们。”白烬重复地说遍,他眼底好似有些发红,像是压抑着心里怒火,前世与家仇齐涌上心头,当前困境亦让他对齐恂恨之入骨。
白烬极轻地喊声:“堂兄。”
这话仿佛是重如千钧,齐恂脸色立马就变,他略微带笑眼底立马变得深沉,他几乎不可置信地注视白烬许久,“你……”
这里头是个温柔乡。
孟凛掀开绫罗绸缎,步步走到房间里面。
“是……”个男子声音仿佛染着醉生梦死笑意,“是孟四公子。”
坐在软椅中朱启明挑起眼,他那拿在手里挑起怀中女子下巴玉笛横过来指下走进来孟凛,“本王可是恭候多时。”
孟凛合时宜地露笑垂下首,“拜见恒王殿下。”
“殿下不是想要摊牌吗?”白烬对着注视冷冷道:“与堂兄坦诚相待,你心中可还喜悦?”
穿堂而过风在城楼上忽而像是发出“呜咽”声音,盘旋着城楼上砖瓦呼啸而过,冰冷月光下连火把都跳起腾空舞步。
……
***
南朝,潇湘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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