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那将士语气厉,“刺客之事,又和白将军有何关系,今日将军出城落东西在城外,如今出城去取,不过片刻就能回来。”
那小将顿时难办,他支吾好会儿不知如何是好,白将军他自然得罪不起,但那传太子殿下旨意人也说,就算是太子殿下自己马车,也不能例外。
“这……旨意在前,还请……”
“发生何事?”那守门几个小将忽然听到城门口传来声音,竟是时如获大赦,他们回过头去行礼道:“张大人。”
张全正赶上从城外回来,最近淮北事情多如牛毛,就是当官也要赶鸭子上架,他远远望见聚许多人,时有些心烦,但他又瞥见那高大马车。
“对不住,父亲。”白烬艰难地把牌位横过举起,他将那有字迹面牌位置于火上,烛火烤着木板,慢慢把那字迹烧成整片焦黑,再也看不出原来字迹,然后白烬才用灰布再把那牌位包起来。
白烬开门去吩咐人拉马车过来,把楼远也道喊过来。
从前找上陈羽是楼远,因此白烬吩咐楼远去趟玉器行将玉佩与话道传过去。
“陈羽因被谢化所伤,个中原委不便说明,但担心齐恂因此大做文章,以刺客之名城中搜捕,因而想先保住他妻儿,你此去传话之外,留下几个心腹之人私下保护,定要护他们母子平安,……”
白烬看眼被他粗略处理过伤口陈羽,“亲自送他出城。”
这是……白将军马车。
他如今升官职,基本上全仰仗当初祁阳时候白烬打退山匪,又被提点审出周琮指使真相,若非如此,他怕是要把祁阳县令这位子做到辞官,因而他很是感激白将军恩典,早先去给白烬递纸条人也是他派出去。
张全听事情始末,做出副威严样子,“胆大包天也要分些场合,太子殿下意思不过是个比方,若是碰到殿下马车,你还真敢上去查验吗?”
张全又收些声音,“白将军早两年在淮北做事情谁人不知,既是出身淮北名将,等心里都是敬仰之至,太子殿下心如明镜,心里定然也是清楚,难不成你觉得他意思,是白将军勾结逆贼意欲行刺?”
那几个守门小将没将事情想远,时被张全这话给唬住,赶忙赔罪
不消刻钟,白烬马车又重新往城门口去。
这几日城中来往人很多,到半夜才会关上城门,因而城门守卫比平日还要多上许多,白烬远远从马车里往外看眼,那城门口守卫好似又加成。
齐恂动作,这快吗?
守门小将认得白烬马车,白日出入都无人阻拦,但这次却被拦下,白烬手下御马将士喝道:“此乃白将军马车,为何拦下?”
那守门小将语气和气,“还望将军恕罪,只是今日太子殿下从城外回来,下命令,说是城中有刺客,为防刺客逃脱,来往人和马车律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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