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他护卫吗?”齐恂揉揉他眉心,“这几日看林净山和楼远动作,他那营帐又不许旁人进出,白烬多半是染疫病,但如今医治方子未曾研制出来,他理应还未曾康复,这事他肯定不能传扬,所以向来风光霁月白将军,
“方才确是有人来过。”陈羽眼神冽,“那人为着刺杀,却又不想弄出大动静,但砍刀下免不金石之音,他没交几手就离开。”
“好在未出什大事。”楼远松半口气,却又忧道:“但那人可察觉出什异样?可曾发现白将军……”
“他来去突然,也未曾料到在屋里。”陈羽双锐利眼睛往床上扫眼,“至于是否认出,暗夜里都不敢说能否看清,几招内试不出那人深浅。”
“那就只能等明日是否遇到什动作。”楼远沉下眼去摇摇头,“也不知道白将军到底何时能够回来……”
星点零星夜晚寂静无比,颗流星当空划过,昙花现地坠入漆黑地平线外。
“将军,您看这柱上砍痕,这是有人砍断这……诶?楼小将军!”
那将士指着倒塌屋棚柱子上砍痕,对楼远话才说半,楼远立即心道不好,转身就要离开,连背后喊他声音也未曾顾及。
调虎离山……楼远即刻往白烬营帐里赶,方才情形付上心头,他竟发觉自己连那人容貌都未曾看清,顿时心中焦,若是林归和白将军出什事,他怕是要交代不。
几步走到营帐外,楼远对着外头稀疏守卫停下脚步,他有些紧张地呼口气,才掀开进去。
进去他就嗅到杀气腾腾味道,冷冽杀意仿佛即刻就到他颈边,他背后脊骨都起丝寒意。
齐恂很晚才从城外回到淮北衙门——这些日子他多是亲力亲为,每日都住在衙门里。严善汀
他进屋有人给点灯,挥退左右,齐恂个人进内室,那屋里跪个人。
“失手?”齐恂走进去时没给那地上跪人视线,只是顾自将金贵外衫褪去,坐在塌上,“他个病人,你都不是他对手?”
“嗯?谢大人。”
那地上跪着如今侍卫亲军将领,谢化今日刺杀未果,已经换回衣服,他嘴唇动动,往地上磕个头,“殿下恕罪,属下依照您意思引开楼远,却没想到那营帐里,还有个旁人。”
“是。”楼远横肘拦,朝那到跟前敌意示明身份:“楼远。”
对面这反应如此迅速,楼远就明白刚才怕是已经有人打草惊蛇,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重新点燃屋里蜡烛,瞬间屋子里亮堂不少。
“方才可是有人来过?”楼远点灯就要转身,“刚刚是特意有人引离开,也是时大意才……”
楼远转过身来入眼就是把宽厚大砍刀,那冷光见着就唬人,他先谢道:“有劳陈老板。”
陈羽身夜色衣服,他将砍刀杵在地上,“既然是白将军意思,楼将军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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