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示低着头,“是……”
林示以为自己方才摸错,因而不可置信地又把几遍,他自认医术还算靠谱,可反复以来,结果……竟是样。
“娘娘。”林示收回手去,他慎重地叩个首,“娘娘明鉴,从前曾得萧家老夫人恩典,下官铭记在心,因而此事……”
见林示三缄其口,萧夕颜望池夜雨眼,“夜雨是闺中好友,没有旁人,此刻若是只有你两人难免落人话柄,还请太医尽管说来。”
“是……”林示几乎把脸贴到地面,“娘娘脉象……乃是喜脉。”
池夜雨过去唤几声萧夕颜闺名,又轻推两下,萧夕颜眼角动动,缓缓地睁开眼来,她嘴唇微动,“夜,夜雨。”
林示立即跪下行礼,“下官参见王妃娘娘。”
萧夕颜缓会儿,虚弱地偏过头,“林太医,本宫是如何?”
“回禀娘娘,许是这些时日祈福过于劳累,今日大夜又未曾休息,时过于操劳才招致昏迷。但下官斗胆……”林示跪着往前挪步,“方才诊治粗略,还想为娘娘再把上道平安脉。”
萧夕颜伸出手来,“有劳林太医。”
夕颜商讨几日后礼乐,她二人有些交情,平日也道说话,商讨到半,王妃忽然不适,竟然晕过去,池夜雨立即让人去请太医,时辰已经晚,因而没有通知皇后。
萧夕颜躺在床上,脸色有些不好,等到太医过去,侍女立马去掌灯。
林示不消多言,打开药箱诊起病,他查看下萧夕颜眼底,又粗略地把下脉,随后从药箱里取出几根银针。
银针扎在头顶,萧夕颜立即粗声地吸口气。
身旁宫女立即喜道:“王妃,王妃醒!”
萧夕颜与池夜雨都是怔,萧夕颜立即把手缩回被中,她脸色有变,“这,这怎可能,本宫早已育有女,如若是喜脉,本宫为何感觉不出来。”
林示恭敬地过去,“得罪娘娘。”
“这些时日未得娘娘召唤,不敢随意前来,但娘娘还是应当顾惜身体,以……”林示嘴里话忽然哽在喉间,他手忽而颤,从萧夕颜手上离开,随之又自知失礼地把上去。
萧夕颜察觉不对,“林太医可是有何问题?”
“不,不是。”林示胸口开始跳动不止,他稳着神色道:“下官,下官医术不精,方才不该多言,应当,应当专心把脉。”
平王妃萧夕颜和气地笑笑,“有何事林太医尽管知无不言。”
凑近池夜雨见林示皱皱眉,挥手示意道:“你们都先下去,别误太医诊治。”
等宫人都走,林示才又施起针。
施针谨慎,不过下几针,林示额角已经淌汗下来,片刻后他将针取下,收回药箱,这才对池夜雨松口气,“这位……”
池夜雨料想林示不认识自己,她委身行个礼,“太常寺池夜雨。”
“池大人。”林示对她木讷地笑笑,“还麻烦您去唤下王妃娘娘,看娘娘是否能够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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