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接他伸过来手,带着些正经神色:“你若说好是爬山,可不许坐马车,不可半途而废,不可怨声载道。”
孟凛这下来决心被白烬说得怔,怎在白小公子眼里,自己就如此吃不来苦吗?
孟凛咬牙:“行!”
要是路上累回不来,就死皮赖脸地让白烬背自己回来。
上洛
白烬还要住……孟凛又开始犯愁。
元宵之后白烬事情多,毕竟白将军不可能什事也不做,就与孟凛这管着内账闲人终日厮混,可如今相聚不过十来日,孟凛就想到日后分别事。
白烬不会直呆在岭中,北朝来日还要雪前耻,白烬还要收归南朝,替白家洗刷冤屈,他如今呆在岭中,若是只为着与孟凛相聚,那正是结实地耽误人家。
可想到分离,孟凛又舍不得。
要是白烬可以直不走就好,江家也不缺钱,拿来养个白小公子绰绰有余,孟凛千百个乐意,岭中虽不是什繁华京都,但是不缺山清水秀,四处都是适合隐居地方,只要江家发话,没有谁会来打扰他们。
灯火阑珊,酒过酣然,夜抛千愁。
元宵过,就是雪后逢春,艳阳照,几日内回暖许多。
岭中事也渐渐办起来,江家谨守地主之谊,既让岭中巡抚做成虚职,就替应如晦修葺起巡抚宅府,那条早先料想商路,也在挑着路段。
岭中从前很是霸道,外头人进来过路除非武艺非凡,须得有江家给通关文牒——江家独制铃铛令牌,若非如此,全无倚靠,就是谁也欺得。
如今不样,江天色另拟文书,凡经商路,盖江家印章文书就是文牒,凡有所需,去北朝边界通关淮南办理即可。
但白将军总是要回京。
想到这里,孟凛拍桌案,这账也不算,他得邀白烬去看看这岭中好风光,万他喜欢呢?
怎也让他看看自己打下江山,他要是也喜欢这岭中山水,等白烬却愿望,就再等他回来。
“爬山?”白烬正翻看岭中地图,愁着这路要怎选,就被孟凛塞脸期待过去,白烬把地图放回桌上,又确认遍:“你今日想要强其筋骨,因而想要陪你去爬山?”
上回让他练武不是很不情愿吗?
事情繁琐,江家上下长老连同家主江桓与新任巡抚花许多天,才拟出大概。
而应如晦那边也将事情报请朝廷,岭中紧要,朝中又有着六皇子齐曜关系,竟是迅速地拨银子下来,承此前向江桓所言铺路之事。
正正应着春来万象新预兆。
这事儿孟凛不方便光明出面,账面却是他亲自来把关卡,早几日遇见应如晦和气地来取过几次银两,拿还是江桓手信,怎,江桓自己手下没人吗?让应如晦来作什……
自己从前在淮北时候也没管江家要过几个钱,如今给应如晦修个宅邸却是花费水涨船高,要不是这宅子白烬还要住,凑合凑合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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