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最近好不容易补休到几天假期,终于出来玩耍啦,呜呜呜在酒店熬夜码字,困困晚安
你该问问你皇帝,还有,逼拿出书信人。”
见白烬有些犹疑,塔尔跶豁然地展开袖子坐正,“想大限也不过数日,也就跟你说些旧事——呼云嫁到大宋,遇到传信白延章,后来时局稳,她牵线愿意让族木昆氏臣服大宋,忘以前嫌隙,可你们大宋皇帝,要用诚意来换尽释前嫌,诚意不够指点,竟是抓呼云,用来要挟,要从这里要走当日和白延章书信。”
“给书信也就罢,塔尔跶自当奉上,为何要用呼云来交易。”塔尔跶说到情绪激动,手握着床边把手攥得死紧,“书信给,白延章死,什叛国,什通敌,家书几封,算什反叛,而呼云,终于回到草原,可草原再留不住这朵鲜花,这不是她要土壤,呼云死……”
这言句解释往白烬心上涌去,仿佛是封存往事喷薄而出,让他不知所措,句句白延章从他心头缭绕,绕得他说不出揪心难言。
这解释……竟是白烬从未设想过。
“是谁?”白烬几乎睁大眼来问:“是谁从中传信,将那信递给陛下,又是谁,抓你呼云?”
“你不知道?”塔尔跶仿佛怜悯地打量,“如果不是你忠于君主,那,你朝还有人,你们说他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叫……”
塔尔跶仿佛绞尽脑汁地作想,“齐恂。”
他重复又说句:“你朝太子,齐恂。”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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