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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午时,古漠别院外。
白烬还在不远处望着院墙,陈玄站在白小公子身后,他面记得自家公子嘱咐,
听这话,孟凛特意凑近去用胳膊挽白烬肩头,“这两日特意让陈玄去古漠别院打探番,里头守卫森严,你若是个人去,还是多少有些担心你安危。”
“无妨。”白烬微微偏头看孟凛脸,“你未到时打探数日,古漠别院里守卫图已经画大概,想来见他面应该不算难事。”
“既然不难。”孟凛手里些微用力气,仿佛勾着白烬凑近过来,“那可以……”
白烬坐怀不乱般,还未听孟凛说完,就已经眉目微沉,“不可以,说你不能去。”
孟凛做出副可怜兮兮样子,“小公子是怕拉你后腿……”
孟凛病好得倒快,不过两日就差不多大好。
喂粥喂药这种事白烬仿佛尝到甜头,不管是开始孟凛那别扭又无可奈何模样,还是后来他习惯温存样子,怪不得从前孟凛喜欢趁人之危地调戏自己,这几日下来,他甚至觉得孟凛开始别扭是他欲擒故纵把戏。
但是孟凛病好,白烬正事不能耽搁。
白烬才刚放下药碗,“孟凛,你今日好些休息,,出去趟。”
孟凛很少跟白烬提及他要做事,像是创人伤疤样,可他还是坐在床上拦白烬胳膊,“白烬,你要去古漠别院吗?”
“安危之事。“白烬神色认真,“不敢同你玩笑。”
“……”说到正事,白烬总还是油盐不进,孟凛别无他法,无奈道:“可还是担心你……”
他话间顿,有些话哽在嘴边不便说出,若是论单打独斗上阵杀敌,白小将军无往不利他并不怀疑,可是诡计阴谋人心算计,从前白延章输头,白烬独自去问……孟凛还是有些担心他是否能处理好其中轻重缓急。
“也罢。”孟凛将手收回来,“让陈玄去跟着你,他是此行特意找,只走这趟话,应该还是武功够用。”
“好。“孟凛收手时胳膊擦着白烬耳侧,他仿佛是不大明显地偏头去蹭下,白烬和缓道:“你等回来。”
古漠别院是这乌图城中守卫最严密地方,放在大宋相当于皇室里行宫,如今塔尔跶将军就在此处落脚。
白烬犹豫之际点个头,“嗯,但你,你不能跟去。”
“小公子,都还什都没说呢。”孟凛笑着将披着衣服套衣袖,“你可否跟说说你打算?”
白烬在孟凛床边坐下,“旁人说,说父亲同塔尔跶互相通信证据确凿,如今书信已经毁,既无物证,只能去亲口问塔尔跶。”
“但前些日子五部奚内乱,此次塔尔跶战败,怕他回去城都活不多少时日,这次不去,往后怕是要没有机会。”白烬轻叹气,“早先也怪没同楼远说清楚惹你担心,但他替遮掩不太久,如今过这久,今天该走这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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