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四面八方又跳出黑衣人,那些人脸上却是同他也戴样面具,将他围圈。
封阜砍刀上映着面具白色花纹,他啐口,才意识到手里盒子尚未丢掉,他将盒子往门口愤然砸,其中雪白书信犹如雪花飘散,从那盒中撒漫天。
管他是敌是友,外头甲胄声越发靠近,如果来是羽林军就不好收场,封阜不管其他,直接横刀杀过去。
刀剑碰火花四起,青衣在其中尤为显眼,封阜砍刀直劈面门动杀意,他脚将人踢开往门外冲,正要到门槛,身边敌手却是
“请。”黑衣人将盒子递出,他把扣住盒盖,接过去才能将其打开。
封阜尚且犹豫,伸出手在空中停顿半晌,那观音像后听着动静又道:“说封先生,早先找上是你,如今换主动投城,你怎还在这里多加犹豫?”
“……未曾。”个盒子罢,封阜手握着刀柄,另手接过去。
可这接过瞬间,观音像后个杯子碎地声音更为明显,尖锐地扎着人耳朵,在这草木皆兵场合恍若是炸出道惊雷。
封阜立刻敏锐地抽刀而出,随之面前黑衣人也亮刀剑,时在这破败森然观音像前剑拔弩张。
他缓步地往庙里破败观音像走,地上横七竖八地铺着稻草,脚上去踩出微响,封阜对着里面朗声道:“四公子正可以出来吧?”
观音像后不见人,却是传出声音,“封先生能够来此,让很是心安。”
“你是?”封阜脚步顿,“你不是……”
“封先生多虑。”后边清清嗓子,“昨日无奈之下行些非明智之举来摆脱困境,今日未能恢复,所有有些不适。”
他又道:“封先生,仔细想来……京城如此之大,处处都有暗招,经此事,倒觉得你从前提议,可以再来商讨番。”
外头甲胄擦响声音瞬间也被这杯声给引爆似,封阜恶声地刀砍过,“孟凛!你有埋伏!”
观音像后冷笑声,走出来人脸上戴面具竟同封阜样,他声音变,“谁说是孟凛?”
而封阜视线转,那给他递盒子黑衣人顷刻间也摸出面具来。
“你……”封阜愕然会儿,他有些不明处境,难道不是孟凛特意给他示弱,引他羊入虎口吗?
面前人是敌是友?
“哦?”封阜轻笑,他依旧慢步地往观音像后走,“四公子当真如此觉得?”
“自然如此。”其后道:“不然又为何要让人去金乐坊给你送这张书信?”
封阜正是接昨日孟凛让人特意送来信,其中写着孟凛无端遇到祸事,忽觉势单力薄,因此约封阜城西观音庙会,封阜这才来此处。
那形似孟凛声音又笑笑,“倒也是有些唐突,为表诚意,还让人给你……送礼来。”
话音刚落,个黑衣人先从观音像后出来,他怀中抱个木盒子,身子正正挡住封阜往后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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